“皇后娘娘最不喜多事的人,也毫不容多事的人。想救阮氏,若得皇后互助,她江允林天然说不得甚么。”
“伶牙俐齿,话倒讨人喜好。”福休淡淡道。
福休茶盏递过信手接,启白瓷小盖,抹了杯口白沫,轻嗅细抿一口,放身檀木小案。简夕那日回禀张氏孤苦,心下早有顾恤意,她问过,自答道:“本宫心疼张氏,那慎贵妃娘娘也实在是过分了。”
福休起家瞧见外头天气,许是坐久了,这方想起自个儿住处另有些事件未筹办完,带笑道:“时候也不早了,本日叨扰,倒是过意不去,也该回了。他日得闲来承欢坐坐吧,有棋局茶香。”
福休顿了顿,复又道:“曾与张氏面缘,又晓得她有你这么个好姐姐,现在她有难,本宫想着,倒可帮上一星半点的,也好解了你心头之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