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平分开了这里,夫人便可好好去游历一番,一看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常安连喝了两杯茶笑道。
“不是不是,很好吃,只是。。。你为何不消膳。。。”常安双手不由得在膝盖上摩擦了一会,有点难堪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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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曼儿所住的院落里已经掌了灯,房中的圆桌上摆着八盘精美诱人的菜肴。殷曼儿悄悄圈起衣袖烫了一壶酒,转头看看坐在一旁呆头呆脑的常安颇感好笑:“过来吃啊,你肚子不饿么?”
“我很好,你呢?”常安用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了抹放开了苏慕清,“你如何会找来这里?”
常安看了点了点头,又问:“是柳含烟交给你的?”
常安愣了一下,悄悄摇了点头,现在仍在虎穴中如何敢胡乱喝酒?殷曼儿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却没再勉强常安,抬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再添一杯,再饮。常安就端着饭碗边吃边看着她,殷曼儿连饮了七杯,还欲倒第八杯时,常安伸手抢过了酒壶:“你不能再喝了。”
常安闻言无语以对,沉默了一会持壶自斟一杯道:“我陪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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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说,内里的天下是甚么模样”殷曼儿自幼在深宫中长大,很少在官方走动,自从楚国传出她归天的假讯,她便跟着温思宇逃到了大凉,随后就住进了这个山谷,不过与其说是住,倒不如说是囚禁更贴切些,三年多了她还从未走出这山谷一步。常安想了想,就提及了本身经历过的趣事,当纨绔当了这么多年倒是没少玩,从都城妙闻讲到常家庄的风景,从踏青讲到打猎,从赌场讲到花楼,从庙会讲到灯会,从名都讲到山川,直让殷曼儿撑着下巴听得入迷。直到常安说到口唇干喝茶润喉的空当,殷曼儿才非常神驰的喃喃道:“本来内里竟这般出色,我倒似白活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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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曼儿望着常安笑了笑:“你不是说喝酒伤身么?”
苏慕清眉头一皱摇了点头:“我不晓得是谁,送信之人没露面。”想了想又道:“你如何跟柳含烟搅合到一处去了?你可晓得你就是因为。。。总之她没安美意的。”
“我一向在寻你,厥后收到了你的信,就找来了。”苏慕清从怀里摸出了那封信。
殷曼儿看到常安的窘态不由莞尔,提起酒壶倒了两盅酒:“看你吃这么香,我仿佛都饱了似的。”固执酒盅望着杯中的酒,殷曼儿有些失神,她有多久没与人这般相对而坐一同用膳了?自从那年她的夫君身后,她就再未曾与人这般用膳过,在一个个冗长孤单的夜里,她记得每晚院中添了多少落叶,记得每年府中暖池里的莲花开了多少朵,却独独记不清经历了多少个日夜瓜代。或许她底子不想去记,因为那种孤单的滋味直冷到让她的骨髓都解冻了。殷曼儿将此中一杯递到常安面前:“情愿陪我喝一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