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事情会停顿的这么顺利,吕岑办事效力极高,下午就调出七艘货运巨舶停于渡口,此船上三层下五层载重极大,因汴津渡可贵有此阵仗,还引来了很多围观。随后吕岑又命部下帮众策应运粮,由帮中手脚最敏捷的账房们统计入舱,仅仅一下午的时候近三十万军粮与海运所需物质全数入舱,入夜时就已完成了最后的起航筹办。因为估计明日凌晨起航,常安与其他将领各带一千余的兵卒别离入住于七艘巨舶当中,苏慕清天然是与常安住一艘船上,别的常安还特地将常家亲卫军安排了本身的船中。

“家帮主?家帮主是何?”常安闻言一愣,被来弄的一头雾水。

吃罢了晚餐,常安与苏慕清登上船楼去寻吕岑顶层为她特别筹办的房间,待翻开房门常安又不由出赞叹,这个船房真是温馨而僻静,地板上铺着上好的手工地毯,房中一张大床上铺着极新的团锦被褥,精美的红木桌上摆放着新奇的生果,角落一架屏风后另有沐浴与如厕之所,真可谓豪华至极。除此以外,吕岑还安排了专来奉侍,就是白日里的忆柔。固然忆柔含蓄的表达了能够满足常安各种需求的意义,可常安那里敢乱来,只叫她送来洗漱的热水便叫她退下。忆柔又委宛的表示可觉得苏慕清再备出一个房间,被常安回绝后才带着一脸的猜疑飘然拜别。

老桨留了句请常安先此处歇脚的话就回身下楼了,房间里静了下来,常安有点难堪的看了看那侍茶少女,她的衣裙真是轻浮的要命,美好纤细的腰线,精美敬爱的肚脐都模糊可见,特别是苏慕清还身边,常安都不知把视野放那里好。那少女仿佛看出了常安的局促,轻笑了一声风雅的起家走到了常安身边:“奴家忆柔,两位公子请上座。”

“长蜜斯?”常安越听越胡涂,如何这群都似说天书?

“老夫姜峰,外号老桨,公子唤老桨便成。”老桨呵呵笑了两声前面带路。

苏慕清意味性的挣扎了两下,见未挣开也就任由常安抱着,轻喘了两下又道:“记得有但是写了休书,还好好收着呢。。。唔。。。”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常安勾住下巴深深的吻住,常安涓滴不给她缓冲的机遇,霸道的破开她的牙关,缠住她的香舌辗/转/吮/吸。舒展纤腰上的手臂越收越拢,本来托她下巴处的手掌也和顺的抚过她的鬓耳畔,穿入她和婉的丝托住了她的后脑,苏慕清只感觉本身被铺天盖地的热/情所淹没,没有一丝撤退的余地。常安滚/烫的嘴唇和顺而又紧密的碾压着她娇/嫩的柔唇,开释着足以燃尽统统的顾恤,她逐步灼/热/紧/促的呼吸像一道道火舌,渐渐的引燃了苏慕清深埋心底的欲/望,苏慕清第一次,带着惴惴不安的心境,青涩又笨拙的丁香暗吐,轻柔的带着一丝丝胆怯的回应了常安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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