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把我当作了那位铃公主么,翀哥哥?”
俞翀眼中满含肝火,抓着她的两只手减轻了力量,疼得她皱起了眉来。
童玉青的目光闪了闪,冷下脸的照着他的胸膛推了推,“我固然是个罪臣之女,又是出身青楼,但是我没跟别的女人用同一个男人的风俗。”
“青儿,别率性。”
他的吻越来越炙热猖獗,竟涓滴未感觉疲累。童玉青尝到满口的血腥,内心惊诧且震惊。好久未曾感受过他的气味,好久未曾有过这般行动,童玉青内心本来就放不下他,说出的这番话,做出的这番行动,十足都是因为心头上堵着的那口气。现在她被俞翀吻的意/乱/情/迷,脑筋一热,干脆甚么都不管了,一向僵着的身材也垂垂放松了下来,不再抵挡,更是乖乖的由着他拥吻。
童玉青惊道:“你疯了!这是七王府!”
见俞翀微微有些失神,童玉青整小我都凉了。
难脱身?真的是难脱身么?要不是她亲眼所见那一眼,恐怕她现在还真的就信了这个借口。
见他愣了愣,童玉青勾起了唇角,讽刺道:“俞翀,我嫁给你时没有聘礼,没有婚宴,没有洞房,乃至连根喜烛都没有,而成子睿却甚么都情愿给我。”
“我率性?”
恰好俞翀甚么都管不了,对她的惶恐失措熟视无睹,以吻封缄,将她统统的抵挡都吃干抹净……
“你找到你爹的画了?”
童玉青用力挣扎着,俞翀晓得她身上有伤,不敢太大行动,一个不忍心,竟又叫她逃了出去。
趁着现在成子睿被缠住,恰好给了他把童玉青带出去的机遇。如果太子不敌成子睿,成子睿反手处理了太子,他们可就走不了了。
童玉青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脑筋里有些转不过弯来,直到俞翀将她放在了床上,她才受了惊吓般的一骨碌翻爬起来。
俞翀抓着她,带着霸道气味的压了下来。“七王府又如何,就是因为这是七王府,你才气一辈子都记得这一场洞房花烛。”
感遭到她的反应,俞翀又是一阵深吻,直到她的身材已经完整的软在了他的怀中,他这才放开了她。
俞翀立在床前,神采阴霾。他微抬下巴,气势实足。“聘礼有了,婚宴有了,现在,我就将洞房还你。”
早已是伉俪的两小我在七王府,在火红的新床单上,两小我竟然荒唐的入了一次洞房。
他熟知童玉青的每一处,轻松的就撩动的她欲火焚身浑身难受。他一遍遍的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每一声都尽是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