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之问徐钦:“贵夫人好?”

听到这话,徐钦神采一变。

“没有。”顾瑾之笑道,“只是坐车本来就有点乏,路上又陪着孩子们谈笑,到了家里又有对付彤彤,有点怠倦!”

他从小就听母亲德妃说袁家的好话,说袁裕业苛待他的姨母,晋王对袁裕业从骨子里就恨。

“六叔,多谢您给我片瓦容身,侄儿感激不尽。”晋霸道,“若不是您,侄儿现在只怕身陷囹圄,不明不白了!”

本日的晚宴,孩子们都不插手。

顾瑾之点点头,喊了丫环奉侍朱仲钧换衣。

徐钦一口饮尽,委偏言了句:“好酒......”

朱仲钧还没有把话和儿子们挑明,他所行之事,儿子们并不是很明白。现在,机会尚未成熟,还不是孩子们应当明白的时候。

他是弘德元年去封地的。

朱仲钧夸了半天的庐州特性美食,劝晋王和徐钦喝酒。

彦颖也是糊里胡涂的。

顾瑾之还记得在京里的时候,姜昕那眼神,有点想生个孩子的筹算。

他记得,朱仲钧固然有点傻,却也不至于如此仗义。

彦颖则问:“娘,找我甚么事?”

这类话,彤彤又不懂,随便找个来由敷衍便能够了。

然后,他敬了朱仲钧一杯。

“晋王不必伸谢。我们叔侄一体,唇亡齿寒,莫非我忍心看着你受冤?”朱仲钧道,“那姓袁的乱臣贼子,毒害延平至公主和永淳至公主,还连累晋王,这是将要先皇的子孙一网打尽,其心可诛!”

他是铁了心要庇护晋王的。

彦颖暴露几分不甘的神采。

“问我甚么?”朱仲钧笑着问。

“这另有甚么主张?”朱仲钧笑道,“晋王和徐大人尽管住下。如果朝廷来要人,另有本王呢。拿不出如山铁证,谁也别想带走晋王。本王也要倚老卖老了,看看信袁的是不是也有连本王一起拿了......”

这点,的确只得欣喜。

等他们说完了闲事,顾瑾之才和晋王说了些家常,问他在封地可好。

哪怕顾瑾之再如何表示他,彤彤比较磨人,朱仲钧都舍不得说他女儿半个字不好。

顾瑾之恰好和徐钦面劈面。

这几年,顾瑾之父母不在都城,姜昕也因为避嫌没有和顾瑾之通信,顾瑾之断了她的动静。只晓得姜昕很安然,至于她的糊口,顾瑾之不太体味。

晋王倒是打动不已,道:“六叔,我们叔侄一心,不怕那姓袁的贼子了!”

她这么一愣,倒让朱仲钧摸不着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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