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过她肌肤的触觉,炙热烫人,在她心底烙下深深印痕,让她全部都酥软。
邹双兰倒是一个字也没听出来。
“蜜斯,这是甚么?”俄然,有个陪嫁的丫环,从里屋走出了,拿了封手札在手里,问邹双兰。
一进门,便见一个慌乱的女孩子,正愣愣瞅着他,把他的酒意吓得全无。
脸上浓浓的脂粉,也让她感觉不舒畅。她天生的白净肌肤,在娘家的时候很少打扮,故而不太适应。
到时候,就没人能管得住太子了。
目睹为实。
她模糊好似听到了锣鼓声。
头发尚未干,她就听到了脚步声。
明天又见到了顾煊之的胞姐。
煊哥儿站在一旁,脸上也有点发烫。
转眼时候到了玄月初二,乃是顾瑾之胞弟顾煊之的大喜之日,家里高朋满座。
那双手,一寸寸拂过她后背的肌肤,让她那颤抖的心,温馨了下来。
查来查去,宫里风声鹤唳。
邹双兰疼得差点哭了,顾煊之也手忙脚乱。
顾煊之也站着没动。
“姑爷失魂落魄的,魂都被我们蜜斯勾走了。”陪嫁的丫环调侃邹双兰。看得出,邹双兰脾气很好,和丫环们相处得也不错。
他满头大汗。
只要她一向是皇后,挨到了天子归天,她就是太后。
灯火下,顾煊之也看不清她的脸红。
她很严峻。
他严峻。她就更加严峻了。
邹双兰看镜子里的本身,双颊明显没有擦胭脂,却似染了红霞。那热烘烘的感受,一阵阵蓬上来。
卸了胭脂脂粉的邹双兰,五官更加温和。似水般和顺。
而后,她又换上了一件桃红色鸳鸯戏水的褙子,头发也渐渐绞干。陪嫁的丫环看得出她比较严峻,一个劲和她说话。
夜深人静,洞房里喧闹无声,唯有那红烛滴泪,烛芯偶尔一声噼啪声。顾煊之的新婚老婆邹双兰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热烈,顾瑾之就没有去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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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煊之的风评不错。
对于这个成果,她有了新的猜想:第一,晋王是被太后藏起来了。能在这禁宫里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让别人一点动静也查不到的,非太后莫属;第二,晋王已经死了,太后在封闭动静。
终究结束后,两人都似经历一场流亡般,精疲力竭。
邹双兰站在妆台前,正在想现在如何办。
邹双兰很想抬眼多看顾瑾之几眼。顾瑾之在京里,但是个风云人物。邹双兰很小的时候,便听家里人将顾家七蜜斯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