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太后表情非常好。

顾瑾之和朱仲钧都笑。

顾瑾之和朱仲钧都站起家,道了谢。

太后却不在顾瑾之面前讲究这些。

但是作为太子,他的政治灵敏度太低。

话固然快意,太后还是派了成姑姑先去说坤宁宫,和皇后说一声,免得皇后内心不悦。

“我把他叫到了景和宫,问了他半天,他说是六叔家彦颖拿了的。”德妃看了眼顾瑾之,持续直接道,“瑾姐儿,你昨日见孩子拿了玉佩吗?你别怪我说得直接,我的心是向着你的……”

他们只当太后就是祖母,跟浅显人家一样。特别是彦颖,看到甚么都要,让太后感觉,宫里那些死物也是有代价的。

晋王一脸不肯。

等两个孩子退下,晋王好似有话想跟太后说,德妃却给他使眼色,目光有点狠戾。

这是其一。

可作为太子,他的缺点过分于较着。

德妃悄悄给顾瑾之使眼色。

皇后是很恭敬太后的,向来不敢驳了太后的话。太后留朱仲钧一家人在宫里住,也不是头一次,谭氏是不介怀的。

晋王要开口,德妃忙站起来,笑道:“过年之前,您赏赐给他的一对青花瓷梅瓶,被他打了,内心惴惴不安,说对不住皇祖母……”

午膳的时候,苏嫔和德妃、丽妃也来了。

她想留燕山和彦颖兄弟们多住两日。

“母后,军国大事,我也不懂。但我听王爷说,如果不亲征,蒙古草原的两个部落缔盟,只怕会打到都城,到时候更是生灵涂炭。”顾瑾之道,“何况太子大才,有他监国,你应当放宽解。”

太后笑,又问顾瑾之:“你给哀家开个方剂吧?哀家这两日的确睡不好……”

“小七,你在外头也是养胎安息,不如就在宫里,住到二十再出宫。”太后道,“哀家翻了皇历,二十是个好日子。明天反倒不宜出门……”

太后和顾瑾之的豪情较深。

“六姐,你如果不向着我,便当着太后娘娘的面问了出来的。”顾瑾之道,“你倘或不懂这点情分,就孤负了您的一片心。但我的确没见着孩子拿甚么玉佩。我们家彦颖,不满五岁,家里也是不缺东西的,他向来不伸手拿旁人的东西,这点我能够包管!”

顾瑾之在内心冷静叹了口气。

宫里也有孩子。

太后留她们用膳。

“母后,您只是担忧大事,才忧心忡忡,这可没有方剂可解。”顾瑾之笑道,“您陪着孩子,多笑笑,内心少些烦恼,就能睡得好。方剂是不必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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