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会走路,却玩皮得紧,整日哭闹,很烦人。又笨拙,才开口说话。等大了些,懂了礼数,再来给公主存候。”宋盼儿道。
话题就转移到了延陵府上。
这些安抚的话,姜夫人说了好几次。
她固然才进京两日,却也传闻了唐家的事,以是没问唐夫人的儿子们好不好,只问她身材好不好,唐伯爷可好。
唐夫人畴前也是姜家的常客,明慧公主又最是和蔼慈爱。
不但仅是宋盼儿有点吃惊,连姜夫人和明慧公主也非常惊奇。
“在延陵府的时候还是个小丫头电影,现在是大女人了。”宋盼儿笑着道。
公主回京,姜夫人也给唐家递了信。唐夫人不肯意出门,却也不敢不来见见公主。
“……顾家的三夫人和七蜜斯也在。”姜夫人道。
明慧公主笑道:“甚么照顾?我和驸马在延陵府,旁人只当我不好靠近,都躲着我们。只要宋大太太,因住得近,经常和我们走动,替我解闷儿。她照顾我们照顾很多。”
不过是安抚唐夫人,往好处想。
“快过来,让我瞧瞧。”明慧公主看到顾瑾之,赞叹不已,拉了她的手高低打量,“这才几年啊,出落得这般水灵,我都快认不出来了。果然女大十八变……”
唐夫人眼神惨白,无精打采。
姜夫人让姜昕陪着宋盼儿母女和公主坐,她本身起家,去垂花门口驱逐了唐夫人。
大哥想回延陵府,又舍不得差事。现在说要上京活动活动,莫非是想通了,想别的谋个在延陵府的差事?
宋盼儿只得道是:“您不嫌弃,是他们的福分。等和缓了些,一准抱来。”
看到明慧公主,想起旧事,加上新伤,唐夫民气里发酸,眼泪就下来了:“公主,您返来了。一去这些年,让我好生挂念……”
在姑苏的差事再好,总归飘零在外。
“我另有甚么脸见人?”唐夫人自嘲道,“从客岁到本年,京里就看我们家的笑话儿了。养子不成器,侯爷怪我,儿媳妇也怪我。”
正月尾的气候,还是苦寒。
他正送一名太医出门。
如此是最好不过的。
姜夫人也在一旁帮腔:“都订了亲。再过几个月,就是庐阳王妃,得叫公主一声姑母了。”
可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
“要晓得她们来了,我该明日再来。”唐夫人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最是怕见人的。”
不成想,小小的风寒没好,孩子反而又吐又泄。
然后又和唐夫人提及延陵府的风土情面:“……真是绝好的处所。风景好,气候也好,民气浑厚。你们也该去逛逛。到了延陵,就不想返来了。三夫人就是延陵府的闺女,你们问她,我这话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