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昕要顾瑾之带着她到处看看。

“风递暗香出,禽窥素艳来……”姜昕感慨道,“梅花的色彩应当不浓吧?”

“这个不敢当的。”宋盼儿谦善道,“秦太医见多识广,是我们家姐儿比不了的……她还是个孩子。”

顾瑾之笑起来:“术业有专攻。我读了那么多药书,你望尘莫及,会几句唐诗了不起吗?”

姜夫人眼睛有点湿。

甚么“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傍晚”,甚么“冰雪林中著此身,分歧桃李混芳尘”,甚么“高标逸韵君知否,恰是层冰积雪时”等等……

顾瑾之点点头,认当真真写了份医案,交给大哥保存。

宋盼儿就哈哈笑,对姜夫人道:“这话我信,像我家姐儿的脾气。孩子们之间密切,随便她们如何称呼。不算甚么的……”

她母亲姜夫人陪着。

这大抵是公主家里的端方。

“还是随她们吧。”宋盼儿笑着道,“别难为她们,只要她们欢畅就好。”

她一枝枝说:“这是红色的,这是粉红的,这也是粉红的……这个是黄色的……”

顾瑾之哭笑不得。

顾瑾之既不好让姜昕绝望,又不好剥了母亲的面子,只得叫了声昕mm。

宋盼儿就又问她好点了没有。

全部冬月,大哥偷偷摸摸回家不下五次。

吃了饭,宋盼儿又叫了个女瞽目先生来讲书。

然后和顾瑾之,一起将她们母女送到了垂花门口。

她的鼻梁重新长好了,脸上起的脓疮尚未化脓,消了以后也没留下甚么陈迹,眉毛也长得稠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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