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两次以后,就不会再拉了,放心吧。”顾瑾之笑着道。

董先生也很委曲,也没有抱怨半分,只是口气平淡说出来。

梁瑞只是发热,脑筋尚且清楚。看着本身家里后代成群,想起了小时候父亲将向梁捡返来、父子三人相依为命,最后向梁进宫去了,成全了梁瑞本日的妻儿合座。

老爷子闲下来,就去后院看了看魏举人。

司笺偷偷问顾瑾之:“小少爷,我们关着的那些人如何办?”

宁席等人也没走。

“先生,家父这病,是不是跟魏举人的病一样?”向然见董先生开了白虎汤,内心焦急,却也不好冒然说董先生的诊断不得法,只得旁敲侧击。

看着他拉了两次,吴举人有些担忧:魏举人这身子,比纸还要薄弱,那里经得起泻肚啊?

司笺道是,就和阿良去买了早膳。

――*――*――

他们要等梁瑞入瓮,才好拿着梁家的事,跟向寺人讨情面呢……

而顾瑾之,还没大婚呢,就把宁席当下人使唤。

“秦太医归去了吗?”顾瑾之问。

前几年有位病家,患腹部气痛,三五年到处求医问诊,始终不见效。发作起来,呕吐不止,下腹肿痛,大便不得、小便也不得,非常的难受。

他大泄了一回,屎尿浑身,配房里顿时臭不成闻。

而两家,除了第一天派了个过来探头探脑,竟然没有下招了,这叫老爷子和顾瑾之有点惊奇。

到了早晨的时候,下了板,药铺里没人,司笺才返来,跟顾瑾之道:“女人,这回请的是秦太医……”

老爷子不由又深思了下。

脉还是跳得很急,却没有昨日那么凶恶。

他深藏不得透发的热毒,竟然让顾瑾之用生大黄这类下泄的药给排挤来了。

本身去问的话,不太安妥。

但是吴举人不敢多问。

向然拿了药方,本身亲身去抓药了。

温病,是不是跟魏举人的病类似?

“出去,都出去!”梁瑞吼道。

顾瑾之沉吟了下,没再多说甚么,只叮咛司笺:“细心看着。下一名太医是谁来,奉告我一声。”

向然很快就抓了药返来,熬好了给父亲喝下去。

想到这里,梁瑞眼睛不由泛酸,更感觉对不住向梁。

董先生在梁家药铺十几年,劳苦功高,又是向然的徒弟,向然说话不敢冒昧。

魏举人喝了下去,还是躺着。

想到这些,又想起向梁叫人传话给他,叮咛他不要轻举妄动,别获咎了顾家,忍过这一年,今后还是有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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