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嘴巴堵起来！”大夫人对身边的妈妈道。
到了早晨，她饿得头晕目炫，在耳房里大哭。
宋盼儿也停了口，看着她。
顾延臻和宋盼儿互换了个眼神，终究承诺了。
“去外头挑四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出去，看着她。”大夫人道，“先送到耳房里，饿上两天，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在长辈面前摔东西！”
大夫人又是目光一扫，暗含警示，声音微沉道：“坐下用饭！”
“你将来纳福了。”大夫人笑了笑。
顾瑾之就对父母道：“让王爷跟着我们去吧？”
三奶奶就忙道：“是我！是我给五妹拿汤勺的时候，不慎滑了手……”
她晓得宋盼儿在指桑骂槐，寒伧他们二房。
五女民气里早有不痛快，借此生机，好好一顿饭，就粉碎殆尽了。
等她脑袋里惊醒了些，就坐到地上，放声大哭：“你关键死我，你这个毒妇！你……”
三奶奶只得又道：“五妹，是不是汤勺不顺手？”
顾瑾之记得前些日子朱仲钧还在说，过了腊八就是年。公然，一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三。
五女人眼泪滚滚落下来，用力瞪大夫人。
祭灶过后，大师一起用午膳。
五女人这才不敢哭了。
顾延臻道：“挺好的，每日都要写字到二更天赋歇……”
“碎碎安然嘛……”大夫人道。
“祭奠是大事，他也向来不出面。”大老爷说着，语气里就带了几分冷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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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迈封了侯爷，老三也封了奉国将军，只要他，混吃等死，等着将来担当老爷子的国公爷……
话题就打岔开了。
可作为二房的儿媳妇夏氏，竟然掺杂在里头帮外人，大伯母又一脸的警告。五女人想起了家庙里的凄苦，一口恶气只得咽了下去。
老爷子还是没来。
大老爷嫌吵，要拿了五女人来打一顿。
“大嫂……”二夫人要说话。
碎瓷声很响，响彻了全部花厅。
她眼巴盼望着二夫人。
特别是二老爷，神采恹恹的。
五女人气得瞪圆了眼。
两个妈妈，立马摆布挟住了五女人，用了帕子勒住了她的嘴。
大伯母就问宋盼儿：“你那两个小子可还好？”
大夫人和二夫人等人，送他们到了垂花门口。
她二房的三个女人，常常如许吵架打闹。
五女人神采大变。
宋盼儿如鲠在喉，再鲜美的汤，也没了滋味。
她只是循例问问侄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