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感慨不提,孙太后被敏王捧得高高的,摘了个干清干净,倒是不好再为陆华浓说话了。
太医们闻言,纷繁点头附和。
王润见状,开口解释道:“是……”
那小寺人还蒙着,也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实话实说了:“是奉阳王叫主子脱陛下的衣裳的。”
敏王喉咙一梗,持续问道:“那在本王进殿之前,你又做了甚么?”
敏王与孙太后比武这么久,天然学会了避其锋芒,也学会了把她摘开了去再问罪。
孙太后不得不再次做了挡箭牌:“的确是哀家召奉阳王进宫的,莫非哀家堂堂一国太后,连这个权力也没有了?”
不管惠妃演得有多夸大,她的声泪俱下有多么的不成信,只要加上太医们的控告,这件鄙陋得非常荒诞的事仿佛就成了究竟。
敏王一马抢先,率先发难:“奉阳王,你在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