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王爷很头疼(二十二)[第2页/共4页]

哭了一小会儿,惠妃抹干了泪,一巴掌扇向被这一系列变故弄到手忙脚乱的小寺人,直把他扇得摔了个跟头。

“狗主子!你是如何服侍陛下的!”惠妃一脸厉色。

此时,惠妃一脸惶恐地指着龙榻上衣衫不整的老天子,呼道:“陛下如何会仪容不整?”

可孙太后既然开了这口,敏王这个叮皮的跳蚤也就不客气地咬上去了,“皇祖母胡涂!奉阳王就算再见多识广,也并非大夫,如何能与经历丰富的太医比拟?退一万步说,他真的断对了症,那他可有对症医治之法?”

“因为天子的病情涓滴不见好转,反而日渐严峻,而太医的说法缝隙百出,哀家不得不思疑太医的诊断有误。哀家晓得奉阳王见多识广,仿佛对天子的病症有几分体味,遂请奉阳王来替天子查抄一次,为陛下断症,也好对症下药。”孙太后解释道。

敏王喉咙一梗,持续问道:“那在本王进殿之前,你又做了甚么?”

来的都是熟人,大师伙都熟谙,恰是老天子的几个儿子和几个妃子。今次没有全部出动,皇子只要弘王、敏王和敬王三人,妃子只要弘王的生母淑妃、敏王的生母惠妃和敏王的姨母顾昭仪三人。

孙太后很讲义气地拥戴道:“奉阳王的确是来看望天子的,哀家能够作证!”

“断症?”敏王嗤笑,“奉阳王并非太医,不懂诊脉,如何能给父皇断症?”

思忖了一会儿,王润刚要开口,却被孙太后抢先了:“奉阳王是哀家请进宫来替天子断症的。”

陆华浓闻言倒是有几分佩服敏王了,敏王这番话跟“并非**无能,实乃共匪太奸刁”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就是不知他是有人指导还是无师自通了。

敏王一马抢先,率先发难:“奉阳王,你在做甚么?”

惠妃更夸大,眼泪珠子不要钱地直往下掉,指着陆华浓道:“奉阳王,本宫晓得先前是敏王冤枉了你,可你已经证明你的无辜了,敏王也没有再找你的不是,你再愤恚也不能抨击到陛下的身上啊,向来只要父债子偿的,哪有子债父偿的,你趁陛下昏倒时脱去陛下的衣裳,如此欺侮陛下,教陛下颜面何存啊?”

孙太后当即厉声道:“何人胆敢在此冒昧,出去看看!”

不管惠妃演得有多夸大,她的声泪俱下有多么的不成信,只要加上太医们的控告,这件鄙陋得非常荒诞的事仿佛就成了究竟。

惠妃这么一哭,太医们顿时找到了切入口,一个个的都老泪纵横,声泪俱下地指责陆华浓如何如何包藏祸心,对天子是如何如何不敬,几近要哭得断了肠。太医令一边哭,一边把陆华浓和张太医的那番抵触详细地说给弘王听,求弘王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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