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现在我在家里,我还能庇护老妈和凤轻宸,等过几天我去江城读大学,万一再有人闯出去,谁来护着他们。

我听着小偷前后有些冲突的话,勾唇笑了。

然后,脚上再一次用力,碾着小偷的一根手指,狠狠地踩下去。

灯光下,他还算白净的脸变得惨白,满头满脸的大汗,眼神都因为疼痛而含混了。

我脚上的力道放松,小偷脸上的扭曲神采也略微减缓了一些。

小偷节制不住地惨叫,身材蜷成了一只煮熟的虾。

听着小偷的惨叫,我尽力地压抑着内心的不忍。

这一次,我不筹算踩一下就挪开脚,既然他的嘴巴硬,那我就看看,到底是他的嘴巴硬,还是他的骨头硬。

不是我想这么残暴地折磨小偷,而是我必须搞清楚,他到底为甚么来我家里,他背会站着的又是谁。

他说的?

我看了一下老妈,使了个眼色。

我不得不光荣,我们住的小区还算高端,隔音结果不错,不然大半夜的,邻居不得觉得我家里产生甚么惨案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重新变得坚固起来,脚底下持续地用力。

老妈跟我心有灵犀,她走到小偷前面,略微哈腰,苦口婆心肠劝。“年青人,做错事不要紧,知错能改良莫大焉。你从速把事情跟我们说清楚了,我包管,只要你坦白,我女儿必定不会难堪你的。你看看你的手,现在已经被踩成如许了,如果再不说,就不是一根手指的题目了。”

“啊――”小偷又一次惨叫起来。

我扬眉,抓住了小偷话里的重点。

“妖怪,你就是个妖怪!”小童迷离的视野在听到我的声音以后,刹时清了然,他惊骇地瞪着我,嘶声力竭地痛骂。“有种你杀了我,我就不信法治社会,你敢要我的命!”

只要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事理。

我声音清冷地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挪动脚掌,又把他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头踩在脚底下。

小偷仍然闷头在地板上,摆出一副打死我也不说的姿式,只不过,身材因为疼痛而不住地颤抖着,脸颊上的肉都在颤抖。

小偷的惨叫声已经低弱下去。

脚上的力道放松了几分,不过,仍然踩在小偷的手上没有挪开,节制在他没法逃开,却也不会被我踩得鬼哭狼嚎的程度。

“不说是么,好!”

听到我的话以后,刚放松了一点的神采刹时变了,他蓦地把头转向空中,避开我的视野,背脊绷紧,身材就像石头一样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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