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琅哪是会接管别人定见的人,何况他自以为要在田筝面前摆出为夫的严肃,但是必然得显得合情公道,因而就道:“既要报歉,就拿出报歉的诚意,你心不诚,故而不肯。”
田玉景把那串青蛙用稻草绑一束水稻根上,这才洗手用饭。
“吃呀!”田玉景神采非常天真天真,咧嘴对着青蛙笑的傻乎乎的,仿佛面前不是绿皮的青蛙,而是一盘甘旨,“咱爹捉的!你看这只,差点给它跑掉了!”
田筝现在那里晓得魏小郎内心的弯弯绕绕,她特别想吐槽两句,丫的啊!这掳掠也没这么抢的啊,俩破荷叶就想诈人家一个布荷包,因而内心就有些不甘心,道:“魏小郎,我给两文钱买你的荷叶算了。你家就是九品弓足一朵一文钱也赚大发了吧。”
耳濡目染多了,魏琅也懂了女人家给男人做荷包的意义,既然决定要娶田筝为妻,怎的不收她做的荷包为信物。
“好了啦!等下看到魏小郎就报歉罢!”田筝安抚田玉景道,荷叶都已经扯下来了,不消岂不是更华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