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夏季的时候不再出屋就是!
“那夫人的意义是……”严衡一愣。
严衡解缆的前一天,几个被派去烧制玻璃的工匠终究吹出了几件成品,固然光彩、形状和纯洁度都还不敢恭维,但总算也是摸到了门道。
如果换成往年,严衡也一定非得亲身畴昔,只要定时派出仪仗和亲信便算不得违规。
实在烧玻璃比烧瓷要轻易一些,特别在暂不筹算制作平板玻璃的环境下,只要先弄个耐高温的坩埚出来,便能够烧出玻璃液,然后用铁管吹出玻璃成品。
但虎帐毕竟还是比郡守府安闲很多,起码每晚不会再有只披着[人]皮的狼过来□□食肉;内里的兵卒再多,也挡不住他闲庭信步、腾空飞渡;闲暇时还能到铁匠的炉子里占些便宜,给本身做点铁管、构造。
严衡解释道:“我先送你畴昔,然后再归去追逐车队。”
吴名小时候倒也做过农活,但时至本日早已忘得七七八八。他也不是个喜好务农的,向来就没感觉士农工商里的农夫真能有着第二高的社会职位,还是后代的时候受了某些针对性的思惟教诲才认识到农夫到底有多首要,就算本身不喜好当,也不能轻视了人家。
对了,羊毛!
难怪吕良的手里也有很多这类东西,估计都是通过阮橙获得的。
吴名宁肯他别过来,如许还能早点出门去忙本身的事。恰好严衡跟点卯似的,每天都来得特别定时,逼得吴名吵嘴倒置,只能在白日里把就寝补足。
幸亏火炕的存在已久,不管是郡守府里还是虎帐这边都有垒砌了火炕的暖阁,想必百姓家里也……算了,现在的他还顾及不到内里的百姓,能让虎帐里的匠人和兵卒过个暖冬就已经很难堪了。
“我只是动动嘴皮子,那里算得上辛苦。”吴名抽了一动手,却反被严衡握得更紧,“你如果感觉有效,就犒赏一下那些工匠,也好给他们些动力,让他们更卖力地干活。”
“全听夫人的。”严衡立即转头向姚重道:“制镜的工匠每人赏十镒黄金……”
第二天是八月的最后一天,严衡要在这天解缆,以便在玄月月朔的时候赶到比来的秋收地点,主持那边的秋收典礼。
严衡放下望远镜,当着姚重的面握住吴名双手,感慨道:“辛苦夫人了。”
对了,穿越男!
吴名恍然击掌。
也正因如此,吴名错过了出城前的各种典礼——当然,本来就不需求他去插手,他就算醒着也不感兴趣,一向到颠簸加大,才迷含混糊地展开双眼,却发明本身被严衡抱在怀里,从牛车转移到了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