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衡在辽口待了近一个月,一向到盐田有了雏形,第一批粗盐晒制胜利,从各地抽掉而来的可靠兵卒已经就位,将全部盐场被周到地看管起来,这才清算行装,解缆返回襄平。

“好吧,好吧。”吴名撇了撇嘴,把话题转了返来,“这笔买卖对贩子来讲是必定要亏蚀的,但对你却不一样。你把握着全部辽东,手底下兵丁无数,财产浩繁,不像普通的贩子那样一次只能做一种买卖。你大可将这里的鱼虾收上来,送到襄平城里去卖——别担忧保鲜题目,你晓得如何制冰,就算难以包管新鲜,起码也吃不死人。很多海鲜还能够晒成干货,诸如鱼干、虾仁之类的,这个保存时候更久,能够入菜,也能够当零食——好吧,这年代把这些东西当零食太豪侈了点。”

“……别跑题。”

“能够说详确一些吗?”严衡炯炯有神地看着吴名。

“没如何。”吴名翻了个身,背对着严衡躺下,“困了,睡吧。”

“如何了?”严衡重视到他的非常。

“是呀,但题目在于你是郡守而非贩子。”吴名挑眉道,“你的首要目标不是让本身赚更多的钱,而是让治下百姓过得更好。他们过得好了,你才有更多的税收,有更多的、安康的人丁,打起仗来天然也底气更足。更首要的是,你没需求只开襄平到辽口这一条商路,大能够在每个处所都来这么一套——对了,就按军屯的位置来,那里有军屯,就在那里开这类便当百姓的小店,收本地的土产。如许的话,既能包管店铺的安然,也能让人把这项便当和郡守你遐想到一起,然后……你懂的。”

吴名把本身从村长儿子那边听来的话转述给严衡,然后道:“渔民的日子比农夫更苦,农夫好歹另有自给自足的能够,渔民却有太多东西需求依靠于旁人的供应。想让他们过好日子,起首得从畅通上动手,让他们卖得掉鱼,买得了东西。”

严衡并非蠢不知事的公子哥,吴名一问,他便明白过来,“你是说,只要夏季才气如此充足?”

踌躇了一下,严衡还是伸脱手,将吴名揽入怀中。

“最好的处理体例是让百姓识字,会数数,能看懂你公布出去的端方,晓得本身的东西代价多少,如许才气不被骗,少被骗,就算被骗不至于被骗了还帮人家数钱。”

“……”

“只靠贸易畅通是不敷的。”吴名叹了口气,不自发地多说了几句,“这事得你亲身来管,用郡守府的名义安排商队在各地来往,就像收税一样,把各地的土产集合起来分派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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