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但这副半梦半醒的模样却让严衡愈发心痒难耐,故意低头亲上一口,却又担忧像白日里那样惹吴名不快。
吴名扯了扯嘴角,“那还不脱衣服上来?”
严衡无法地叹了口气,干脆翻身下地,披上衣服,又去了吴名的院子。
故意说一句他实在是能够有反应的,但又非常清楚,想要弄出那点反应需求多么艰巨的过程。
但吴名更没兴趣陪严衡[调]情。
严衡张了张嘴,终是没能出声。
遗憾的是,他的手指还没来得及下移,吴名便展开双眼,转过身来。
严衡固然发觉到吴名的不共同,但并未多想,只当他还在为老太夫人的事不快。
“话说,你这是过来干吗?”吴名撑起家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严衡这才想起本身把珠玑派了过来。这小娘一贯无能,院子里多出来的人手估计也是出自她的安排。
“干吗?”吴名一愣,心想,气走了?
因吴名已经脱得洁净溜溜,严衡也没去换甚么亵衣亵裤,衣服扒光就直接钻进了被子,如愿以偿地将吴名揽入怀中。
但颠末技击磨炼的皮肉筋骨却勾画出武者惯有的好曲线,即便年纪尚轻,也正因为年纪尚轻,肌肉虽未闪现出较着的块状却健壮紧致,典范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纤细而不干瘪,
“我想你了。”严衡实话实说,“想要抱着你睡。”
严衡随即回过神来,沉声道:“你不必如许做。”
进入阁房的一刹时,严衡俄然有些严峻。
固然阮橙从很小的时候就开端修炼技击,但或许是受身材非常的影响,他练武时并不像其他武者那样有光膀子的风俗,皮肤也偏于白净,没有晒出武者惯有的古铜色。
严衡顿觉小腹一热,几乎化身为狼。
烦。
严衡发笑,干脆在床边坐了下来,将身子凑到吴名身前,与他近到几近是鼻尖贴着鼻尖。
“夫人呢?”严衡问。
因严衡不在,也一定会来,吴名便规复了裸睡的风俗,亵衣亵裤甚么的十足踢到床角,只将一床薄被裹在腰间。
严衡这家伙较着不是个晓得满足长乐的,昨晚不过是给他尝了一点长处,明天就已经想吃甜点,这如果再让他吃了甜点,接下来还不得把他当大餐炖了,吃干抹净?
考虑到本身接下来要做的事,吴名终是起了一丝怜悯之心,跟着跳下床来。
至于严衡到底在顾忌甚么,吴名也能猜得出来,无外乎就是名声、职位、老太夫人背后的派系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