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吴名点点头,“但今晚还是吃羊排吧。”
不管这一世还是上一世,他都派人调查过阮家。阮涣和老婆杨氏都是土生土长的辽地之人,阮涣就算是做买卖的时候也只是去过齐鲁之地,连咸阳的城门都未曾靠近过,而杨氏从搬至辽东后就未曾出门,压根就没机遇与先帝产生交集。
就严衡刚才的描述,盐运较着没有掌控在当局的手里,而作为一个来自后代的穿越男,他如何能够会不晓得盐政的首要性?总不会是这家伙想在秦朝搞本钱主义自在合作的那套,让市场自行决定统统?但从严衡之前的描述来看,这家伙并不像是个多么崇尚自在和民主的,反倒是对专政的手腕了如指掌,利用自如。
“你倒是清楚。”严衡愈发讶异。
“你不会是想回绝吧?”吴名一脸哀伤地望着严衡,“别奉告我你另有闲事,听罗道子和你说话就晓得,你明天就不需求到这边来。”
一样的,水稻都已经被推行到东北了,冬小麦都呈现了,吴名就不信赖秦三世会不晓得晒盐法这个大杀器。
严衡眯了眯眼,怦然心动。
“我只是惊奇你如何就想着吃。”严衡抬起手,想掐吴名脸颊,但顿时就记起这里另有旁人,只能悻悻地将手收了归去,“好了,我承诺你,等这边的事结束,我就带你畴昔。”
这年代只要天然石膏可用,但东北最驰名的石膏矿在吉林,现在还是外族的地盘,他总不好为了几块豆腐就让人家冒着生命伤害去外族的地盘上寻觅还不晓得详细在哪儿的石膏矿。
“你也晓得豆腐?”严衡一怔。
吴名顿时宛然一笑,“我在想……早晨能不能吃到羊排。”
豆腐有甚么难做的?
“已经有了?”吴名避重就轻地诘问。
吴名本来想让严衡派人走一趟丝绸之路,去西域那边弄些香料返来,让他能好好地吃顿肉食,但话一出口便认识到那段路可不是普通的难走,以现在的交通东西和科技程度,估计没等走到呢,人就都死半路了。就算真走通了,那也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到时候他还在不在秦朝都是两说。
一刹时,严衡乃至想到了“阮橙”能够是先帝的私生子,先帝暗里留了治国的秘笈给他。
“但你现在却想要贩盐?”严衡看望地看着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