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名看出了他的阴奉阳违,但懒得理睬。
他正想着,吴名已走到一名幸存者的面前,抬腿将他踹倒,冷冰冰地问道:“名字。”
因之前正在商讨事情,正堂里既没有侍卫也没有主子,只要一群老爷少爷。这些人风俗了养尊处优,一个个全都等着别人去冲锋陷阵,本身在前面坐享其成,哪会呼应严琛的号令上去抓人。更何况吴名手上的长剑还在滴血,一看就晓得不是好惹的,正堂里的这群人最想做的是呼唤自家的私兵,而不是亲身上去和吴名冒死。
“他帮手干了点活儿,我就给了他活命的承诺。”吴名把姚重给他的名单和关翔写下的名单拿了出来,丢到姚重手里,“绢布上没有洞穴的名字是没呈现在这里的,有洞穴的都已经被我杀掉了。竹简上是那些还活着但没被你写出来的。对了,另有严琛,也在内里。”
跟着引信的燃尽,绿色的炊火飞上天空,炸裂成刺眼的花朵。
他本来筹算把余下的人也全都杀掉,只留下抄名字的阿谁,但或许是被内里的冷氛围平静了一下,之前又已经用殛毙宣泄了一通,本来因为不得不返来帮严衡措置烂摊子而激发的烦躁、和灵丹子面劈面却不能拧掉他脑袋的愁闷仿佛也没那么激烈了。
算了,还是把剩下的那些留给姚重措置吧。
吴名没去诘问姚重想到了甚么,他已经折腾了一个早晨,这会儿早没了猎奇的兴趣,只想找个热乎的被窝睡上一觉。
既然如此,那还费甚么口舌呢?
回到院子,吴名伸手拿出一颗便宜的信号弹,用神通将其扑灭。
“啊!”屋子里立即又是几声惊叫,给吴名誊写名字的那人也不自发地缩了下脖子,想要避开底子没有飞向他的头颅。
一刀一个,最是洁净利落!
“本身去看。”吴名懒洋洋地答道。
“他是……”姚重猜疑地问道。
“关……关翔。”那人不由自主地说道,“关隘的关,翱翔的翔。”
吴名撇了撇嘴,没再回身进屋。
独一没被捆绑的恰是阿谁帮吴名誊写人名的关翔,但姚重并没有当场将他开释,和吴名打了号召就让人把他也给带了出去。
吴名对鞠问一贯兴趣缺缺,他也不感觉拷问这些人会有甚么意义。
“夫人稍等。”姚重赶快将他拦住,“和严琛死在一起的阿谁小郎是主君的堂侄吧?以他的年纪和身份,如何会呈现在这里?这当中……”
他没想留下这个家伙。
“也好。”吴名点头,“有甚么需求我传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