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恪的眉眼又刹时飞扬起来,不敢置信:“你看了?”

“是,用心的读了。”华婉答。

姜恪却不听她说,眼中亮晶晶的,迟了数刻的欣喜与冲动:“你,你如何来了?”

“嗯,那就多看看,也多问问顾太傅。”

“是,儿臣记下了。”

姜恪满足的笑。她写的不过是些诉衷肠的情诗,阿婉看了,还奉告了她,该当是好了吧。

华婉放下碗,将殿中的蜡烛拨了拨,更敞亮些了,然后才回到榻边,眼睛扫到边上那一大摞的折子,温声劝道:“皇上还在病中……”

“我明白。”华婉悄悄地答,悄悄的贴着她的身子。爱过的人,不管以后如何,都会在生射中留下深深的陈迹。

然后,华婉真的来了,她还觉得本身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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