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猜到了那伙人是谁派来的?”姜恪给华婉斟上茶,目色庞大的望着她,似有怜悯,似有光荣,又似无法。华婉回视她,悄悄一笑,脸上并无一点难过的陈迹,她淡淡的道了声:“晓得。”能让腾远侯如此保护,且对滕思川恨之入骨的,又能把握她的行迹,派出人来刺杀的,只要一人――她的嫡母,陈氏。

“这,这,这约莫是外人未曾亲目睹过……因此大多是平空猜想罢了。”华婉边想边说,“妾身深居闺中,极少出门,身子又比姐妹们弱了些,父亲不免就多照顾一些,若说宠嬖,实在相去甚远最毒美民气。”

说完,华婉下认识的捏了捏衣角,心脏砰砰的跳得缓慢,她的话过分恍惚与牵强。姜恪笑了笑,挑起左边的长眉,思疑道:“是么?”

帝云骑大营距都城约摸二百里,快马加鞭,半日可到。姜恪等人马不断蹄的去,宣完旨,停了一夜,第二日寅初便解缆回京,硬生生的赶上了早朝的尾巴,清算了兵部几个犟头犟脑的激进分子,既然那么想打,干脆发派去北疆,又与赵王等人争辩了在东北设立奴儿干都司之事,从笼统意义到实际意义,从计谋意义到民生维乐,引经据典、拉帮结派的争了约莫半个时候,见时候差未几了,宣布容后再议,接着下了朝,仓促去了那天子寝宫复旨,两兄弟又拉扯了好一篇话,直到天子心不足而力不敷,该进汤药时放辞职,出了天子寝宫,再去了荣禧宫给皇太后存候,当时已是午晌,干脆在荣禧宫留了午膳,以后一全部下午别离耗在了阁里与金吾卫。

用了午膳,没有半点安息,姜恪便带了两名内侍和一干亲卫,顶着红艳艳的大火球,甘蔗往京郊大营去了。

“你可还记得,客岁三月,你往大相国寺路上,遭了伙贼匪打劫伤人,幸亏赶上本王微服,救了你。”姜恪说罢顿了一顿,眼睛望向华婉,华婉天然记得,若不是那贼匪伤人,也许,她就投胎转世,而非穿越了。姜恪见她记得,便持续说道:“那贼匪残暴大胆,明知是侯府的车轿,还是照抢不误。当时,本王便觉着不对,以后当即派了人去查那伙贼匪的秘闻。”

因而,一欢畅,华婉就镇静的握住了王爷放在几上的右手,密意脉脉道:“王爷深明大义,决胜千里,明德贤孝,能如此为妾身花操心机,妾身铭感于心。”

姜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手也松了,连连点头道:“爱妃说得恰是,”她满足感喟道:“怪道白叟们常道,家有贤妻,如有一宝,本王今儿个可算见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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