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个叛徒鹤连恒,安知不会再出第二个鹤连恒?
好不轻易得了一宝贝儿子,两人常日里的确是将其宠到了骨子里,不说含在嘴里怕化了,那也绝对是舍不得骂,更别说打了。
“没。”墨染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要怪早几百年就怪了,那里会比及现在再来翻旧账。“也不知墨儿现在如何了,还好当初你我给其炼制了骨玉命牌,墨儿的性命当是无忧的,只是,怕是要吃很多苦头了。如许也好,常日里你我老是惯着他,叫他修炼偏要想着玩耍,现下该当便能晓得气力的首要了。此次返来,我定是要压着他闭关几百年,不到元婴,便不能出关。”
楼安景摇点头,将桌上的灰烬挥手扫到边上的渣滓篓里,回身面向不知何时自修炼当中醒来的白墨,“墨墨,你父亲与爹爹来了?是已经到梅风城了吗?”
这日,楼安景也正专注的在制作符箓,然后便听一声带着欣喜的稚嫩童音蓦地响起,“哥哥,爹爹与父亲到了。”
本来是想着循序渐进,先将那人的品德探听清楚,可眼下修真界的残暴渐渐的摊开在两人的面前,他一点也不想像那日那般只得逃窜。
两人同是结丹期大美满之境,只差一步,便能成绩金丹。但也就这一步,让两人半点能成绩金丹的意义都没有。
他与君墨还是贫乏了感悟。
本来该当五十载便能化形而成的,最后也因他俩的宠嬖,乃珍宝贝儿子到了百岁才化构胜利。
何况宗门小,内里固然要相对平和一些,但资本也少,能指导二人的人,怕是也很少。
看着一圈圈扭转着接收灵气的丹珠,楼安景展开了眼睛。
“染,无需过分担忧,墨儿自小便聪明机灵,定不会有事。”一袭黑袍的白御泽来到他身前,将其拥进本身怀里,悄悄拍抚着他的脊背,“你我至今未曾感知到墨儿的气味,也未感知到他碰到生命之危,实不必过分担忧。”
楼安景见他这般不幸兮兮的,刚想要出口安抚,便听门口有一道微带冷意的声声响起,“既是晓得如而结果,为何当初不听爹爹的话。”
听完,云牧远思虑一番,也就承诺了下来。“也好。”
为了独一的儿子,两人是如何谨慎都不为过。
现在能借白墨的双亲帮一帮,只要白墨的双亲并不是过分对修士有成见的神兽,该当能看在两人救了白墨的份上帮上一帮。
常日里练功也是不经心,小孩子,老是不耐修炼的孤单,他俩也依着他,想着他俩老是能护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