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凌公然持续道:“……实在,祖父是前朝最后一个状元郎,只是还没来得及上任为官,前朝就国破了。本朝初年,有前朝余孽反叛,太祖天子顾忌前朝权势,祖父虽未曾为官,但还是受了涉及。直到当今圣上即位,扫平前朝余孽,祖父这才出来考取了个举人,只是当时祖父年龄已高,再没年青时的壮志大志,便开了间私塾,讲授度日。”

张兰兰脸红了一下,啐道:“又满口胡说。”

那人嘿嘿嘲笑,道:“我们也是受命行事,大师莫要难堪我们。”说罢,手一挥,两个壮汉径直走过来,竟然将张兰兰架了起来。

刘裕心领神会,一溜烟的往私塾跑去。私塾离刘家很近,刘裕一会工夫便到了,直接熟门熟路的冲去找人。

年三十前一天,徐州降大雪。

目睹着就到了年关,无需张兰兰操心,罗婉现在能独当一面,早就购置好了年货,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张兰兰怕儿媳累着,又临时雇了两个婆子帮着做些粗活,打扫打扫院子,只叫罗婉在旁瞧着批示。

本朝探花郎亲身指导功课,刘家天然求之不得,因而早晨给孩子们的宵夜多做一份,送给章大人。

张兰兰说的有理,那仆人见她顺服,便叫部下放了她,道:“那你速速去清算画具,叫上你门徒。哼,你莫要给我耍甚么花腔,你可给我记着,在这徐州的地界上,我家主子说了算。”

刘景嘿嘿一笑,道:“当时我替裕娃选书院,跑了好些处所,一进章家私塾的院子,我瞧着里头的景色那般的高雅,便猜想这私塾的先生定是个有学问的人。厥后见了章槐先生,一见他那气度,又传闻他是个举人,我便认定了这个先生。”

张兰兰立即对章家寂然起敬起来,若换做其别人家,尾巴早就翘到了天上去。章家真真是低调啊!

年三十那天,一大早孩子们就出门,在院子里打雪仗。张兰兰赖床,窝在刘景怀里,只翻开一条窗户缝,瞧着孩子们玩闹。

“我从不等闲作画,更不会给大年三十突入我们家的人家作画,你们走吧。”张兰兰冷着脸。

再晚些时候,便有邻里乡亲们过来护送年礼,巡抚太太也遣了小厮来送礼,罗婉领着刘秀收了礼,记了票据,待下午的时候一家一家登门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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