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带着大儿子刘俊每日忙着铺子里的买卖,刘景又抽脱手来帮着小石头打通去其他城开棺材铺的门路。小石头的买卖更加的好,可谓日进斗金,可他始终记得刘叔一家是本身的仇人,刘叔是本身的师父,以是统统铺子里的要用的木料都从刘景手里进货。
刘景固然发了财,在家却还是好丈夫好父亲好哥哥。现在赚的银子因要买卖上周转,不能全数拿回家中,可刘景还是每个月月尾,捧着帐本回家让老婆大人过目。
几个镜子摆在书房,张兰兰又特地多点了几盏灯,终因而将书房照的亮堂堂好像白天,再不担忧灯火昏黄让孩子们看坏了眼。
当然本身卖画赚的钱,就当本身私房,今后给刘秀小甜甜的嫁奁就从她私房里出。
小石头买卖好了,刘景买卖跟着好,两家互惠互利,买卖做的蒸蒸日上。低端木料这块买卖,因利润薄,做的人少,刘景赚了钱,拿出一部分,去其他城开了分号,跟着小石头新铺子走,如许一来,省了路上运输木料的本钱,赚的更多。
“裕娃,现在家里敷裕,不消急着去考。”张兰兰这会反而让刘裕别急着考了。
“清娃既然如此好学,你便同先生说说,纸笔那些我们自带。”张兰兰道。
张兰兰嫌费事不想管,首要人选天然就是大儿媳。罗婉品德朴重,性子固然温和,却有本身的主张,不会被人拿捏,恰是管家的好质料。而刘秀固然是女儿,可今后总得嫁出去,去了婆婆家也得管家啊,现在恰好学着点。
张兰兰吃惊的看着刘裕,这才刚考上童生,第二年就要去考秀才,会不会太快了?
刘秀见大嫂一手算盘打的轰隆啪响,恋慕的不可,恳求嫂子也教她。罗婉乐恰当个师父,细心耐烦的教小姑学算盘。
不过刻苦读书是功德,别人家恨不得拿个棒子在背面催促着自家孩子多读书,最好头吊颈锥砭骨,刘家倒好,家长整日撵着孩子别读书了早点睡觉。
刘裕立即炙手可热起来,先是街坊邻居来凑热烈的人多了起来,代替了本来那波想拜师学艺的。刘裕刘明净日里上私塾不在家,张兰兰只得带着媳妇女儿对付那些街坊邻居。
刘俊自不必说,父子俩都是头一次开铺子做买卖,俩人摸着石头过河,有些磕磕绊绊的相互搀扶。自家父子豪情深厚,背后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一心都为了铺子为了家好,两人一同摸爬滚打。
“大嫂别担忧,我不是急功近利,而是此次筹办的充分,定有信心考上。”刘裕满脸自傲,“彼时先生叫我誊写藏书楼中的书,对我功课大有进益,先生也说我来岁可去考秀才尝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