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仓猝上前禁止,他双手被捆,只能用身子挡在衙役面前,“他奶奶的,谁敢过来?”

曹参眉头舒展,这若措置不好,万一激起犯人的逆反和打动,怕是要有一番弹压了。实在曹参内心很清楚,这徭役令人害怕,既然晓得本身没法制止,犯人们也都是横了心。以是。每年的徭役都会或多或少爆一些血腥,这也是为何押送职员均要配剑的启事,只是他没想到,这些犯人的刁难竟然来的如此之快。

刘元拱手,面带歉意的说道:“方才事出告急,元越俎代庖命令杖责,还望曹大哥莫怪。”

曹参方才也看到了刘元的安排,几日相处下来,他对刘元的慎重天然放心。他伸了伸腰身,笑道:“也好,那就交于你了。”

这些犯人都不过是跟风罢了,见带头的刘季都没了脾气,他们还能如何?刘元这时看向卢绾,喝问道:“你不去了?”

“如何回事?”曹参低声喝问道。

“不去?”刘元嘴角微微嘲笑,俄然严声喝斥道:“不去你又为何跟风起哄?来人,将这卢绾拉出去,杖责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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