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元哥”,刘元晓得,他是完整的收伏了周勃的心。这个时候,贰心中大喜,也是哈哈笑道:“好,你我兄弟当是同甘共苦。”随即,他蹙了蹙眉头,又道:“周兄弟不若搬至我泾阳里。”他指了指破坏的茅舍,意义很明白。

刘元点头,有些不喜,略带怒斥的说道:“你有孝心,我甚打动,财帛之事不必再提。你既叫我一声元哥,又何必这般生分。”

闻言,周勃也沉默了,他低头深思半晌。随即,他还是暴露了一抹歉然的神采,感喟说道:“不瞒元哥,非勃不想搬家,只是勃身有负债,还需在县城织席贩履,了偿借主。”顿了顿,他也解释道:“我知元哥可替勃还债,只是勃堂堂八尺男儿,岂能事事都靠元哥?”

茅舍内摆满了编织好点席履,刘元等人坐后,稍有拥堵,周母见此,遂道:“你们聊着,大娘去烧水。”

刘元二人赶着牛车,出了东门,行进了数里才在一个村庄旁停了下来,他向人刺探了一番,这才找到了周勃的住处。周勃家道贫苦,两间茅草屋也是褴褛不堪,遮风挡雨都很困难。刘元心下沉重,没想到周勃竟贫困到这般境地,他也终究明白,为何宿世的周勃对刘邦、对汉室如此忠勇了。即便他出任宰相毁灭诸吕,大权在握,也未曾想过反汉,因为是刘邦在他贫苦得志的时候窜改了他的运气。

听闻此言,周勃一拍桌子,他浑厚的脸上暴露正色,沉声说道:“元哥!”

刘元对老妇人拱手施礼,沉声说道:“大娘,不知周勃可否在家?”

分开萧府的时候,刘元的表情很凝重,本日萧何说了很多,贰心中的猜想却挥之不去。 也罢,非论萧何当代又会有何挑选,但是从明天的宴请来看,两人的干系倒是拉近了很多。正思考间,刘元俄然被人相撞,他这才回过心神,却见一女子跌倒在地。

这女子看着刘元的背影,清美的容颜再次展颜一笑,令人沉醉,她低声喃喃,“好一个君子。”

刘元这才看清了女子的容颜,他眼睛微亮,不得不承认女子很美,容颜清甜,看其穿戴丝绸,想必也是大户人家。刘元又是一笑,告别道:“女人如果无碍,那便告别了。”随后他带着刘方快步拜别。

进了家门,只要一名老妇人在晒晾干草,见到来人,老妇人佝偻的身子也直不起腰身,她迷惑又警戒的扣问道:“不知两位找谁?”

这时,地上的女子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莞尔一笑,目光清澈,莺莺说道:“你此人倒是风趣,明显是我镇静赶路撞到了你,你却报歉。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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