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簪子成为静姝金饰匮乏的金饰盒里的金饰之一。

“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赵王府的那几个下人被杖毙?”郑姑姑瞪了静姝一眼,她一向以为静姝是极有天赋的,脾气又沉稳,不像绣院里的其他女人,一个个都削尖了脑袋的想往上钻,是以平时对静姝格外关照,也从没用如此峻厉的语气跟静姝说过话。

这一看就是男人用的手帕,静姝不晓得那两句话绣在这手帕上是甚么意义,骈四俪六,仿佛是成双成对的意义,锦心绣口,是描述一个女子秀外慧中吗?那么,这是在描述手帕仆人的心上人吗?

数日前赵王府送来一件大氅,说是赵王最敬爱的大氅,那是一件通体乌黑、镶蓝滚边的大氅,传闻是当年皇宗子周同乾跟从先帝打猎时猎得的一头成年白狐,当时皇宗子还是先帝意气风发的宗子,因得这头可贵的白狐,先帝大肆犒赏了同乾,而厥后同乾命人用这头白狐的狐皮制成了一件通体乌黑的大氅送给了本身最敬爱的同胞弟弟,就是现在的赵王,周同昭。

“你且试一试吧。”郑姑姑思考半天对静姝说道。

在绣院的回廊里静姝对郑姑姑说,“姑姑,我也不肯定我的体例可行不成行,我记得之前在故乡听人说过有人用白兔的外相假冒白狐皮以卖得高价,看来这二者必有类似之处,只是不晓得用白兔的毛修补这大氅可不成行。”

静姝的心又沉了一沉,这手帕就是那日救下的那位受伤的男人的,当时她第一次看到亲生父母留下的玉坠,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那男人把这手帕递了过来让静姝擦泪,静姝用完后就攥在了手里,厥后扶男人赶路时顺手塞到了袖口里,和男人别离时就忘了把这手帕还归去。

郑姑姑绝望的捧着大氅,临走前把静姝叫了出去,方才她留意到静姝盯着大氅看了半天,没说话。

静姝抱着悲忿赴死的表情补好了大氅,大氅由郑姑姑交给了李姑姑,李姑姑亲身去赵府登门返还补好的大氅。

大氅在绣女们手上传了一圈,大师都没有说话的,谁都不傻,这本就不是她们的活计,揽到本身身上,补好了或许皆大欢乐,可万一补不好,说不定赵王平活力,回禀了圣上,把她们连同赵府下人一起措置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郑姑姑仿佛看出了她的苦衷,“你放心大胆的去修,修不好的话自有我给你顶着,不会有事的。”

嗯,因着此次修补大氅,李姑姑赏了静姝一只胡蝶簪子,就是一只普浅显通的银簪子,簪头镂空刻了一只胡蝶,赵王给的犒赏毫不止这些,但是李姑姑说给静姝多少就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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