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子是得了甚么病?”歌乐侧着头,眉心微蹙,本来问路的话到嘴边却成了担忧的话。

花草的香气淡淡传来,王陵一笑,“女人说得对。”

歌乐承诺了一声,毫无顾忌道:“我是翻墙来的这后山,这会迷了路,不知是在那里翻的墙了。”巡查了四周,鼻子一皱:“你患的甚么病?看起来不像是风寒,很严峻么?”

王陵看她一眼正色,实是真情实意,便也点了头,“好。”

歌乐见他糊口贫寒,一旁的角落另有一个炉子,不知是他用来煮药的,还是天冷了烤火的。四月虽已垂垂回暖,夜里还是有些清冷,炉子却没有动过的陈迹,不知这碗药从何而来,他有奉侍的小厮吗?但是这些疑问,她又是不便利直接问这个沉痾的男人的,也没有随便探听别人隐私的风俗,便用心看他的气色是否好了一些。

话未出口,歌乐便说:“叫我歌乐就是了。不吃糖葫芦是怕我下毒罢?我先吃一个就是了。”说着便毫不客气就着他的手咬下一个,甜甜的糖味盈满口腔,歌乐口齿不清地赞叹道:“真是比之前吃的好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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