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说,既然赵成义探亲返来了,他就该请几个干系好的同僚来家里吃顿饭。比如说那位欧阳千总,祁明诚已经听赵成义提及过很多次了,晓得他们的干系必定不错,那更要请他来喝个酒了。

赵成义老是节制不住地把本身的视野投向祁明诚那露在水面上的胳膊。

祁明诚把胳膊搭在木桶的边沿上,舒畅地叹了一口气,说:“终究活过来了。我啊,现在才终究感觉这个身材是属于我本身的了。这几天太累了。我都不敢设想你们急行军的时候会是甚么模样。”

祁明诚现在已经很信赖赵成义那手按摩按摩的工夫了。虽说每次按的时候,祁明诚都会疼得嗷嗷叫,但是按过以后,祁明诚就会感觉爽了。然后,他再舒舒畅服地睡上一觉,第二天保管神清气爽。

祁明诚咬着枕头,眼中逼出了一滴纯心机性的泪水,真是太、太疼了啊!

早些年的西北军非常强势,外族从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日子过不下去时,宁肯挑选持续北上,去河后国掳掠。“河后”是景国这边对极北处的阿谁国度的称呼,河后国和景国之间隔着草原、戈壁和大江,虽是邻国,但除了官方贩子之间的走动,两个国度间平时底子没有甚么打仗,非敌也非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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