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这一幕,赵小强心中一惊,“不好!”
黑衣人一皱眉,用力收紧了手中的匕首,“闭嘴!我问你甚么你说甚么!”
“李云朗带来的人住在甚么处所?”
“别动,不想死就别出声!”
东边偏院的门口,一个小厮抱着胳膊在天井里打打盹,恰是之前得了蔡培清号令看着这群客人的阿谁小厮,梦里也许还在想着明早去账房支取五两银子能够买些好东西了。
到了后半夜,老尚书在睡梦中仍旧时不时的咳嗽两声,除了内里透出去的月光另有院子里的灯笼火,四下一片乌黑。
老尚书面色严厉的看着赵小强,同时死死的拽着他的胳膊。
小厮想要告饶的话还没说出口,架在他脖颈上的匕首俄然就捅了出去,紧接着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用力的捂住了他的嘴巴,直到小厮全部身材完整瘫软了下去以后,黑衣人才把尸身缓缓的贴墙靠好,从腰间抽出一根提早塞好了药的芦苇管。
蔡培清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抹踌躇,终究还是悄悄点了点头,站起家来冲老尚书鞠了一躬。
小厮严峻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不断的颤抖,更是有一股尿意直逼脑海,听了黑衣人的话,更是用力的点了点头,不过愣是一点声音都不敢收回来。
黑衣人一边打量着院子当中的动静,一边低声扣问着小厮,小厮抬起手指了指东偏院当中两件乌黑的配房。
赵小强跟在老尚书身边,一向秉承着少说多听的原则,冷静地替老尚书和蔡培清端来了蜡烛,温馨的站在一旁听着。
黑衣人看着那两件配房,轻哼了一声,“人都在这里了么?”
“一群藏头鼠辈,我倒要看看你们凭甚么取老子的性命!!来人!!将贼人尽数拿下!!”
老尚书无法的摇了点头,“天下大乱,忠义志士多受架空,你也不必自责和烦恼,乱世当中,明哲保身最为首要。”
屋内传来李云朗的一声痛呼,一个披垂着头发,敞胸露怀的男人被黑衣人从屋内一脚踹了出来,狼狈的翻滚了两圈,手持一杆短枪立即抵挡了起来,恰是肩膀上已经中了一刀的李云朗。
“那恩师早些歇息,门生先辞职了!”
领头的一个黑衣人,一脚踹开已经褴褛的一半的房门,四个黑衣人在天井中将李云朗给团团围住!
赵小强在听到声音以后就悄悄出了房间,来到了本身这座屋子的屋檐上谨慎张望着东院产生的事情,出了阿谁徐行走向配房的黑衣人,在另一边院中的主卧旁的房顶另有三个黑衣人手中都握着明晃晃的刀剑,明显是在筹办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