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个一合计,直接又辟了个院子,安设曾遥住下。

如此一想,倒是放了心,道:“多谢夫人这么晚特地来奉告我,明个我清算些东西,劳烦夫人派人带去给我家夫君。”

知府太太已经急昏头了,拉着女儿的手道:“闺女,你可不能拆台,这病倒的但是镇国公最心疼的小儿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咱一家的繁华就到头了!”

知府大民气道:坏了!

写完信,细心看了好多遍,手指将字字都摩挲几遍,曾遐想着胖丫读信的模样,定是脸上带着笑的。

治病的医堂设在城内,曾遥顶着黑眼圈忙的脚不沾地,一批一批的哀鸿涌来,各个都缺衣少药,幸亏曾遥胖丫早有筹办。把看着安康还没病发的哀鸿十足撵到后院,有专门的人用大锅熬了防备疫病的药,一人发一碗,热热乎乎的喝了。病的人则由官府同一收治,曾遥卖力看病开方剂。统统忙繁忙碌,却井然有序。

蒋昕道:“娘,要不咱先瞒着曾少奶奶,看看曾家少爷这几日状况如何。如果好转了,再奉告她,就说染了风寒;如果还不好,就说曾少爷去中间的城里给人看病,一时半会回不了家。总之那位大着肚子,得细心折侍着。”

胖丫好久没和外人说话,这会子见了丫环,冲她招招手。

“我这是在哪?”曾遥支起家子,问一旁服侍的小丫环。

闻声疫病两个字,小莲的心格登跳了下,想起今个曾少爷被抬返来的模样。虽说神采煞白昏倒着,可那眉眼真是都雅。

知府大人吓了个半死,恐怕这位国公家的公子哥有个三长两短,赶快叫了大夫来瞧。

统统都备好了,胖丫在屋里顶着蜡烛等曾遥返来,可左等右等,曾遥连小我影都没有。

待到夜深,胖丫实在支撑不住,哈欠连连,忽地闻声门口有脚步,竟然是知府太太亲身上门。

如此忙活了七八天,眼看着疫病被压下去了,每日进城的哀鸿逐步少了起来,曾遥体力严峻透支,终究撑不住,一头栽倒。

知府太太身后跟着蒋昕,母女两个一道出去。

大夫摸了脉,哭丧着脸道:“大人,这位曾公子怕是染了疫病。”

比及晚间,屋子里点了灯,胖丫叫来婆子烧了热水,往沐浴桶里放了药材,筹算等曾遥返来,先叫他洗其中药澡,伉俪俩好好说说话。

知府太太脸上带着笑,一见胖丫,笑着拉着她的手,亲热道:“大早晨的上门叨扰真是不该该,只是方才外头来了信,说是临城那边病人多,我们家老爷跟你们家曾公子一道连夜赶去临城了,怕是要在那边待一阵子。我怕你担忧,一得了信就来奉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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