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一入腊月,王珍的脸就会皴的起皮,整脸都红彤彤的,直到开了春才气消。本年手里有了闲钱,便托饼子西施去采买面脂的时候带了两盒,母女两个涂了,公然就没再皴脸。

“看给你馋的!”胖丫笑着接过碗,给她乘了一碗粥,又伶仃分了两个小沙锅粥出来,放在中间的小灶上温着。

王珍脸一红,嘴上却不输,道:“再胡说,今后我家铺子不做你买卖了!”

忙到快傍晚,串串都卖光了,王珍忙活着关铺子,正收桌子呢,闻声王老四的声音:“姐,收摊了?”

四娘舅喝了两大碗,心对劲足的去修老宅子了,胖丫单独一人在厨房洗锅洗碗。估摸着三舅妈他们返来都要到下午了,胖丫清算完了便去市场采买食材,顺带多买了好些蔬菜和肉,筹算做一桌好菜给三舅妈他们拂尘。

“桂花头油?”王老四拿起那瓶子瞧,这东西他见过,汤秋之前的打扮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仿佛是有个甚么桂花头油之类的东西。

“胖丫,起来也不叫娘一声。”王珍推开厨房的门,吸了吸鼻子,道:“好香!”

饼子西施又不是那为情为爱要死要活的二八少女,早就看破了,想嫁李捕头不过是想找个依托。有了更好,没有也拉倒,这些年不都过的好好的嘛。再者略微一探听,黄氏就晓得本来李家老宅和王家老宅是门对门,本来人家两个几十年前就是青梅竹马,那就更没别人甚么事了。

王珍笑着多拿了串肉递畴昔,道:“喏,吃吧!”

“王姐,这是你要的桂花头油,两瓶。”饼子西施将两个挺标致的瓷瓶放在桌上,“下午我订的货到了,恰好给你们带的头油来了。”

夏季吃麻辣烫,一嘴的红油吃出浑身汗,通透,舒爽。好些人家穷,吃不起肉,去菜市场一文钱买肉,人家底子就不理睬你。可又想吃,咋办?

可惜……饼子西施瞧了眼王珍,摇点头。可惜人家两个相互成心,截胡了。

“死丫头!敢打趣你娘!”王珍笑着躲开,将沙锅同其他东西一道放在推车里,冲胖丫挥挥手,道:“娘去忙了。”

大师伙热热乎乎喝了粥,周身都暖了起来。王珍要同小花她们去铺子了,临走时胖丫提了个小沙锅给她,在她中间私语,道:“娘,没人给爹爹熬腊八粥,你见他了请他来铺子里喝吧。”

王珍掏了钱给她,王老四在旁看着咂舌,没想到这么小的两个小瓶子就要五十文,之前汤秋不知买过多少瓶,必定花了很多钱。想到汤秋就肉疼,王老四叹了口气,那贱、妇花本身的银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却跑出去勾搭野男人,想想就胸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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