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理亏,被胖丫骂的一下子急眼了,挥起胳膊竟然要打胖丫!胖丫娘眼疾手快,上去抱着四叔的胳膊道:“四叔有话好好说,丫头怕是发热烧胡涂了,净说些胡话,你别忘内心头去,啊!”

四叔张牙舞爪要来打胖丫,胖丫胳膊轮圆了,哐当一声,把菜刀往木桌子上一剁,气势实足道:“你今个敢动我家人一下,我就叫你出不了这个门!你想逼死我们百口是吧?我奉告你,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我张胖丫赤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可要想清楚你舍不舍得家里的娇妻美妾一双后代!死就死,谁怕谁,有本领你再横啊!你敢过来,我就敢拿菜刀剁了你!”

四叔刚要把那纸抢过来,胖丫眼疾手快,先一步将那纸踹进本身怀里,对四叔道:“你这老滑头,还想毁灭证据不成?我奉告你,明个我就拿这纸去村长家,告你一状,叫乡亲们都来评评理!看看你张老四是如何欺诈本身亲哥哥的!我爹娘身子骨不好,长年服药,家里穷的叮当响。你家道殷实,不缺吃不缺喝,竟然贪婪不敷想霸我家独一的田产,你说,你的知己是不是叫狗吃了!?”

四叔常日里威风惯了,那里受的了如许的鸟气,气头上用力一推,把胖丫娘推倒在地上。

胖丫饿极了,两三下吃光了,刚放下碗,就闻声外头有人说话的声。胖丫娘道:“听这声音,是你四叔来了,娘出去瞧瞧,你躺着啊闺女。”

胖丫这么一想,急脾气的她坐不住了,穿了衣裳就出来。

四叔破口痛骂道:“你这死丫头,今个我要打死你!”

胖丫爹大字不识一个,胖丫娘更是一个字不熟谙,胖丫从小没上过学,这一家子瞧见了字,都成了睁眼瞎子。

胖丫娘掀了帘子出去,胖丫百无聊赖的坐在炕上发楞,这个家真是穷啊,家徒四壁,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起。

四叔瞧见她去拿那纸,不屑道:“大侄女,你又不识字,你瞧了也没用。”

这欺软怕硬的恶棍,胖丫冲门口翻了个白眼,中气实足的喊了声:“滚!”

幸亏这身子保存了本来仆人的影象,她认得面前这农妇,就是这身子原仆人“张胖丫”的亲娘。

遵循平时来看,四叔这么一呵叱,胖丫必定吓的浑身颤栗缩到一边,连个屁都不敢放。可四叔不晓得的事,面前的胖丫,可不是本来那人见人欺脆弱无能的大包子。

“嗨,二哥你多虑啦,你瞧旁的地主,不都是把田租出去,然后躺在家里收租子,吃香的喝辣的。照我说啊,就这么办!二哥,邻村的张大伯一家想租你家的田,托我来与你说说。我是你亲弟弟,不会害了二哥。喏,你瞧,这是张大伯写的租赁左券书,二哥尽管在上头按个指模,此后就等着坐在家里数银子吧!”四叔说的喜气盈盈,仿佛是天大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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