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子打狗,还能咋样?有王公子在,王女人天然是药毒解了!”大理四大保护中傅思归倒是直性子,也不睬会朱丹臣使眼色禁止,直接就揭了盖子。段誉听了这话,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道:“玉……玉昆兄义气深重,在灵鹫时一向对王女人很冷淡的。”傅思归道:“那位王公子讲义气是没错,在灵鹫宫得闻公子被挟持,立即就快马来救。公子爷也说了王公子是在冷淡王女人,可见他不是不喜好王女人,不然他为何要从慕容公子那边留人。只因为见公子爷对王女人非常痴缠,才放弃罢了。现在肥肉都送到嘴里了,以那位王公子的为人,公子爷你觉得他会吐出来吗?要不然为何王公子救了我们四人却避不见面,不就是感觉对不起公子,不美意义与我等相见!”

却又见那鸠摩智连连点头,说道:“小僧初见公子,见他头角峥嵘,知他必将光大段门,为大理国今后的有道明君,实为天南百万百姓之福。唉!可惜啊可惜!”段正淳心中怦的一跳,只道段誉遭了甚么变故,忙问:“国师此言何意?”鸠摩智长叹一声,道:“唉,可惜这位段君福泽倒是不厚。”见段正淳脸上变色,这才微微一笑,说道:“他来到中原,见到一名仙颜女人,今后跟随于石榴裙边,甚么大志壮志,一古脑儿的消磨殆尽。那位女人到东,他便随到东;那女人到西,他便跟到西。任谁看来,都道他是一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轻浮后辈,那不是可惜之至么?”

朱丹臣道:“公子放心,王女人被王公子救走了。”段誉喜道:“阿弥陀佛,幸亏幸亏!”褚万里接口道:“当日王公子带着灵鹫宫一众部属赶至,把那位番僧的部下杀了个洁净,只鸠摩智一人挟持了公子跑路。王公子部属之人说,公子被鸠摩智挟持,他们投鼠忌器,被他跑了。王公子等人都未曾逗留,直接追了畴昔。公子不是被王公子救出的嘛?”

朱丹臣帮他拍了几下后背,感喟一声,没再说话。褚万里安抚道:“那位王女人对她表哥慕容公子情根深种,就算王公子未曾对她如何,公子爷怕也是撬不到墙角,多数是白废心机。我看,如许了了也好。”听了他这番神安抚,其他三人都翻了个白眼,连当被安抚者段誉也是哭笑不得,一时内心的郁结到散了很多。

朱丹臣见段誉有些心机不属,夹了几口,就停箸问道:“公子爷可有甚么事?”段誉内心是想问王语嫣中的毒是如何被解的,却又有些说不出口,吞吞吐吐的不知如何说才好。四大保护都是老江湖了,他那点心机最也清楚明白不过,世人天然也晓得他想问甚么。朱丹臣就半是安抚的道:“王女人既然被王公子救走,这毒必定是解了,公子爷就不消再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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