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随你吧,不过,你可别一个子儿都落不到!”洪宣娇通红着脸点了点头。
“甚么?”福兴惊的差点跳起来:“我家里哪来那么多银两?”
在王枫看来,清末四大名臣,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与张之洞之以是能把握军政大权,与承平天国有着脱不开的干系,在长达十余年的战役中,满人战死数约为二十余万!
“不要,不要过来!”福兴连声叫唤,身材直今后缩,但这几名流兵底子不睬会,把他手脚一拎,就架了上去,然后把他的身材按九十度角摆正坐直,绑在木柱上,双手反缚,两条大腿也紧紧绑上木凳,嘴里则塞了块布!
福兴试着还价道:“我家里只能凑出三万两,如果向外乞贷,先不说父亲会不会同意,一旦让人晓得是为了赎我,那我即便活着,这一辈子的出息也毁了,还不如死了被朝庭追谥造福家属。”
福兴堕入了狠恶的思惟斗争当中,实在他没有扯谎,他的确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偏房,当今皇后固然也姓钮祜禄氏,却和他没有一个铜板的干系。
“好了好了。”王枫摆摆手道:“宣娇姐姐,我只是开个打趣,真有事我哪能让你单独来扛?如何说我们也是一日伉俪百日恩嘛,实在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再把部下人的嘴巴管好,又有甚么好担忧的?你说但是?”
“你....”洪宣娇气不过道:“好啊,你总算把我当监军了,有伤害就把我往前推是吧?哼!我看清你了!”
福兴干脆把心一横,咬咬牙道:“既然如此,那没甚么好说,你杀了我便是!”
“满清十大酷刑包含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王枫如数家珍般掰起了手指,听的福兴是浑身酸软啊。
王枫却不急不忙道:“福大人,你少在我面前哭穷,你是乾隆年间鼎鼎大名的穆克登布曾孙,而穆克登布出身于钮祜禄氏,钮祜禄氏是满州八大姓之一,和绅便是钮祜禄氏的代表人物,和绅颠仆,嘉庆吃饱,这话可不是白说!
“哼!”王枫冷哼一声:“福大人,我向你要十万两白银,是看在你我第一次做买卖的份上才给出的友情价,按市场价,光是钮祜禄这三个字,要一百万两都不嫌少!你少罗嗦,要么十万两,要么死,老子才不管你那些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