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萝拜见惠妃娘娘!”
燕天御佯装有点无何何如地摇点头,伸手再次把药碗端到她的唇边:“现在应当能够把它喝掉了吧?”
“真的?真是太好了!天御,你实在是太好了!”夏娉婷随即眉开眼笑,欣喜若狂地搂着他的脖子大喊大呼,“我公然没有看错人,我的天御确切够贤明、够漂亮、够仁慈、够随和,怪不得能成为一代贤君!”
她有点迷惑的盯着他,不解隧道:“你有甚么好笑呢?”
她的心头快跳了几拍,筹算装傻道:“我……我不是已经把药喝了吗?”
这时惠妃已经来到凉亭前面,笑盈盈地向莞萝微微一辑:“莞璃公主和婷儿mm也有如此雅兴出来赏识金秋的美景。”
但是,直到夏娉婷瞥见惠妃把手搁置在已经隆起的腹部时,她才蓦地让那噬心之痛完会刺得复苏过来,再也无处可藏、无处可遁――毕竟,她腹里的,倒是天御的骨肉,这也是那个皆没法窜改的,是既定的究竟……
此时正值秋高气爽之际,金色的骄阳洒在身上暖融融的,隆冬的炽热已经消逝殆尽了。对岸山顶上的树皆变红后,微露墨香阁的青砖瓦砾,时不时有自在安闲的鸟儿拍打着翅膀,掠过那湛蓝如海的天空。夏娉婷正与莞萝在凉亭里赏识着面前金秋的美景,正相谈甚欢。俄然从远处响起了一阵婉转的声响,随后,只见一群人正簇拥着一个女子徐行朝她们地点方向而来,人影渐行渐近了,这时方才看清是惠妃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姗姗而来。夏娉婷凝睇着面前的她――明天的惠妃竟然出乎料想以外,没有了平常的盛饰艳抹,反而打扮得朴实淡雅,那乌黑的鬓发后,稀少地插了几支珠花,身披一袭鹅黄色的织罗广袖衫,束胸月白长裙垂下,那淡黄的丝带随风飘舞。固然是身穿宽松的衣衫,还是没法讳饰那微微凸起的小腹。只见她一步一步地朝着这边走来,夹带着妊妇特有的袅娜与娇慵,而那只莹白的纤手却在成心偶然地轻抚着那已经隆起的腹部之上。
“嗯!”她点点头,乖乖地接过药碗把里的药全数喝光。他从她的腰间里取下丝帕,细心地为她抹掉嘴角残留的汁液,一边抹,另一边却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