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心?”夏娉婷摇点头道:“以高总管服侍皇上多年,难不成他会为了戋戋小事而在寝殿外责打主子?他就不怕如许做会惊扰圣驾吗?”
夏娉婷坐在打扮镜前,那如瀑布般的青丝有眯慵懒地披垂及腰际,紫鹃拿起梳子,一下接一下地为她把长发梳理通畅,然后伸出那工致的的悄悄地捻起几缕,在指尖间回旋几圈后,再拿梅花的玉钗牢固在她的头顶上。
当夏娉婷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而身边的燕天御早已经分开了。那锦被上,还残留着他那令民气安又熟谙的气味。
说完,她搀扶着夏娉婷来到打扮台前坐下,满脸笑容隧道:“他的事情主子就莫要再操心了,现在不如想一想要奴婢为你梳个甚么样的发式呢?”
夏娉婷微微点头,由着她们搀扶下床榻,披上那绯红的云丝棉袍。芊儿端来了银盆巾帕来,服侍她洗漱净面。夏娉婷把双手浸入水里,俄然像想起了甚么似的,抬开端望去芊儿,“明天早晨,你可有在寝殿外值夜?”
俄然“嗒啦”一声响,那紫色垂珠金步摇便从她的手里滑落,跌倒在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珠子,有些还滚到床角去了。
夏娉婷的疑虑未散,微微蹙起眉头道:“我还是感觉有点奇特,难不成……”
芊儿咬了咬下唇,一时之间却答不上话来。一旁的紫鹃见状,赶紧上前含笑着道:“就是呢,或者因为高总管的年纪大了,人有些胡涂了,是以才会出此不对?明天一早皇上临上早朝前还斥责了他一番。”
夏娉婷对着镜子里对她虑笑道:“随便你吧!你的手巧,梳甚么发式也一样都雅的。”
怀里的夏娉婷俄然展开双眸,神情里带着几分的惊骇,“天御,甚么声音?”
“嗯!”紫鹃眯起双眸打量着镜中的夏娉婷,含笑地点了点头,“这个发髻定必配上主子的那支紫色垂珠金步摇方显得相衬,芊儿姐姐,劳烦你帮我去把它取过来可好?”
“啊……!”寝殿外俄然传来一声沙哑的呼喊声,然后便是甚么东西倒地的声响。
芊儿与紫鹃仓猝互换了了一个眼神,低头道:“有的!”
“哎!”芊儿回声而去,把窗前的打扮盒里的那支金步摇拿过来递到她的手上。紫鹃伸手接过金步摇,笑着晃了晃那步摇上的金色垂珠,“恰是这支,主子戴上去定必……”
夏娉婷揉了揉双眸,渐渐地坐起家子。两只玉手悄悄地撩起那淡金的雪绫纱幔,而芊儿与紫鹃却在一旁笑米米地低首万福道:“主子,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