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容儿成为皇后,那么她所生的皇子便名正言顺会被敕封为太子,到当时秦家有如此光辉的背景,何愁不久的将来不能一举击溃陈太傅及其一干翅膀……
燕天御那俊美无双的面庞上顷刻覆盖在阴霾当中,淡淡地说:“确切如此。”
不竭升腾的满腔肝火在燕天御的内心眼里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他抿紧嘴唇,那双手在龙案下攥得紧紧的――现在恰是国难当头,多事之秋,他竟然还在一心回避推委,把民生国计置于一旁也无动于衷。但是最可爱的是,他的说话却句句说得义正辞严,听上去有条有理,让人抓不到半点马脚缝隙,确切是一条奸刁如老泥鳅……
听完他的话秦盛摇了点头,“各地的州府多年来都是遵循征收的税收已按律上缴朝廷,仅留下一小部分来保持衙门的开支。而依燕国的法律,如果是知州府尹擅自存放税银便是撤职查办之罪,他们那里还敢私藏银两呢?即便真的有,必然也不会那么笨拙主动拿出来的。”
秦盛不由得眯起双眸,脸上仿佛不经意间染上了忧色,“记得在十六年前,曾经遇见过一名云游四海的得道高僧,他为容儿占卜过一卦,说她有母范天下这命相……”话说至此,他不由得偷偷地抬起双眸瞥了燕天御一眼,后又摇点头,“但那些不过是道人的一派胡言乱语,臣等未曾把他的说话放在心上。容儿最多也只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奴婢罢了,她能够在御前奉养已经是莫大的天恩浩大,又怎能贪得无厌呢?”燕天御闭上双眸,并未答复,只是把头向上扬起,那刀削般的俊脸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那就怪不得,平素自圆若说的他,明天竟然敢三番两次拿江山社稷之大事与他从中作梗、刁难……本来,他埋下的这是道暗棋。
秦盛满脸笑意,向燕天御投去了切磋的一瞥,“不知皇上是否已经有良策可解面前之危?”
“只是甚么?”
燕天御紧皱着眉心向椅背上一靠,抬开端来向身边的高谦仁递了个眼色。领遭到皇上眼神的高谦仁顿时快步上前,把秦盛扶了起家。
燕天御慵懒地挥挥手,“好吧!你且先先退下。”
燕天御愁眉紧蹙,语气却更带着五分的的不快之色,“现在相称首要的是如何挽救受灾的百姓以及适时地安抚他们,至于当初那渎职之人,等把这些事情处理后,朕必然要让他们罪非难逃。”
燕天御垂下视线冷冷一笑,“如果事事都要朕亲力亲为,出运营策,那么朕要你们这些臣子做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