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御的声音淡淡地传来,“确有此事!”
“齐王燕天瀚、太傅陈奉台、前丞相秦盛……”
夏娉婷无法地苦笑了一声,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好吧,既然如此,就有劳巧云姐姐了……”
“瀚儿……”何太后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寒气,声音里透暴露难以压抑的愤然,“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把本身的兄弟入狱降罪……?”
“那么,不知御儿有何对策呢?”燕天御沉默了半晌,嘲笑一声道:“儿臣已经把那带头惹事之人逮捕降罪了,从明天起,想必统统的风波都会随之渐渐停歇。”
太后浅笑道:“呵呵,御儿平身吧!见了母后也不必如此多礼!”
“谢母后!”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袍轻响声过后,燕天御的声音又再传来,“不晓得母后传唤儿臣有何要事?”何太后微微一顿,随后便不动声色隧道:“本日母后模糊闻声一个动静,说是朝堂之上有一半以上的官员已经持续几天未有上朝,不知可有此事?”
俄然囊囊的靴声在殿宇里响了起来,一步接一步的,带着非常的果断与匆促。“儿臣拜见母后。”天御那熟谙的声音在内里隔着屏风与帘幕传了出去,仿佛那非常和顺的的指尖,在她的心弦上轻柔一抚。
夏娉婷转过身来,只见巧云微蹙着眉头,那闪动不定的眸子里模糊埋没着几分深意。她有点迷惑,却又不由自主地遵循了她的说话,悄悄地坐在椅子上,侧耳聆听内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