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到底是谁,谁在害我,给我滚出来?”
拿出随身照顾的兵器弹弓,从地上挑了几颗大点的石子对准,石子准准的奔向那人,可惜她准头不敷没能击中她所要打的后脑位置,而是落在那人的后背上。
谨慎思本来早被人看破,他们两个反倒有些恼羞成怒,吼怒而出道:“纪弘,你这是何意?”
“怎会没有?”那文英俄然大笑两声,道:“不就是那篇驰名的‘伤仲永’吗?子阔兄,莫非你不以为,这篇文章也只要他纪弘在场,哪怕是一个字也不说,我们也能全然体味吗?哈哈,哈哈。”
躲在一边的宝珠本已筹办趁他们不备偷偷分开,却没想只晚走这一会儿,竟又能看到他们这更加丑恶的一面,本就没有收起的弹弓再次阐扬了它的感化。绷紧了弓弦,却因为脚下没有合适的石子,便将一向随身照顾的一颗琉璃珠拿了出来,珠子狠狠的落在了那人的后脑之上,只听一声惨痛非常的叫声,落在宝珠耳中真是痛快非常。
“文英兄,你是不是太太高看他了,我可听闻比来仲谋兄一心潜研医学匠术,传闻昨日还不顾身份救了一个商家女儿。一身学问想来他早已经抛之脑后,你请他同往,不过是白搭心机罢了。”阿谁被称为子阔的人非常不附和的开口说道。
她在那边暗乐,却浑然不晓得纪弘内心有多严峻,许是真的被打疼了,那人已经不似方才只是转头察探,而是转过身一幅欲向宝珠躲藏之处寻去的模样。内心固然,但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二位,你们与我在这里也迟误了很多时候了,以我对方先生的体味,他似是最腻烦门生不守时的,只是不知二位的学问,是不是能让方先生他网开一面。”
“你呀,今后可不能这么鲁莽了。”冯氏无法的看着宝珠,想她也是为了保护家人才做此举,真是想气也气不起来。
“好吧,就这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可不帮你瞒了。”
那人笑的放肆,纪弘倒是始终面色安静,对这两人用心挖苦他的行动,除了眼底那微不成及的冰冷外,面上一点情感也不闪现。宝珠不明白那纪弘为何能忍到如此,但见他既没有恼羞成怒也不见一点畏缩自大,应当是有他本身的成算。不过,宝珠却不管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