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就当作对谢夫人的赔偿!’卫风狠了狠心,正色道:“谢夫人,您发热重、微恶风、有汗、咽喉红肿疼痛、咳嗽、痰粘或黄、鼻塞黄涕、舌尖边红、苔薄白微黄,是风热之邪犯表、肺气失和而至,理应滋阴解表、疏风宣肺,末将恰有一家传秘方,名为加减葳蕤汤,呆会儿给您录下来,如果是普通环境,只需照方服用,最多旬日可愈,但您的病情又有些特别,料来是因谢将军不幸罹难而心结难明,乃至药石见效....”
谢道韫欣喜的点了点头:“妾身材不适,的确不便利留你,卫将军请慢走!”正说着,似是想到了甚么,又弥补道:“卫将军等一下,前两日朝庭传来信报,因为....从兄惨遭不测,固然你大破孙恩,解了京口之围,但相王以你忽视不察为由,功过相抵,故不予封赏,实在妾与王郎都明白,这是相王在卡你,要不?过一阵子让王郎向朝**表,为你申冤,如何?”
谢道韫下认识的看向了卫风,卫风的目光纯粹而又果断,仿佛在奉告自已:这是末将的独门秘技,这一刻,末将是大夫,你是病人,仅此罢了。
“将军您过分份了!”陈少女一把扯出那只贼手,也象做贼般的看了看四周,以后就瞋目瞪向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