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绍想想也是,不由恨恨的叹了口气:“这是父亲下的号令,孤有甚么体例?你们不是不知,近几年来,父亲情性乖戾,摆布无人敢进言,孤敢必定,只要说出一个求字,轻则圈禁,重则毒打,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

“孤与母妃谢过诸位将军!”拓跋绍内心暗喜,向上拱了拱手,对于他来讲,入了宫,事情划一于成了一半。

太子哀泣不自胜,父亲怒之,太子还宫,哀不自止,日夜号泣,父亲知而召之,太子欲入,摆布曰:孝子事父,小杖则受,大杖避之,今陛下怒盛,入或不测,陷您于不义,不如且出,待怒解进,不晚也,太子乃游行逃于外。

毕竟兄弟连心,拓跋干这话一出,拓跋良就猜出了**分,因而咬了咬牙,也跟着道:“太子(拓跋嗣)夙来对殿下不满,经常以长兄之名斥责殿下,若非有贺夫人回护,恐怕您已早遭了太子的毒手,是以不管是为成全我二人临死前的欲望,还是为了殿下您,老是要极力援救贺夫人啊,倘使贺夫人抱屈而去,我二人又与殿下天人两隔,他日太子对殿下倒霉,另有谁来为您抵挡一二?”

拓跋绍一步迈向前,冷冷道:“子承父业,何来谋反?儿身为大魏宗室,怎也不能任由这万里江山废弛在父亲您的手上,请父亲立即下退位圣旨,传位给儿,并召群臣来寝殿叩见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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