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素弗又转头叮咛道:“倘若蓟陷于卫将军之手,龙城将会被卫将军团团围困,完整断绝外援,终究不免沦陷,是以,此战乃我大燕国存亡之战,须尽尽力,你,趁晋军主力尚未到达之前,立即往龙城,把本将原话转给天王,另请天王向高句丽永乐太王求援,其中关头天王自会明白!”
“你....休想!”冯素弗颤抖着声音吼怒道。
镇东大将军郭生这时拱了拱手:“冯将军,末将观那卫将军所领皆为马队,似无立即攻城之意,很能够是为城外的小麦而来,既然战事不成制止,又何必留着资敌?依末将之见,不如夜晚遣些妙手偷偷缒出城池,一把火烧了了事。”
乃至冯跋都在悔怨,如果早推测卫风会长为如此可骇的存在,几年前此人出使龙城之时,就该让他永久也回不了江东啊,但是运气没有如果!
冯素弗摆摆手道:“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晋国势强,我燕国若灭,下一个定然轮到他魏国,魏燕两国,实已成唇齿相依之势,拓跋珪如何能不明白?纵有天大的仇恨也会放下,更何况与他拓跋氏有仇怨的乃是慕容氏,与我冯氏何干?”
“好!”冯弘一口应道:“既然如此,弟愿走一遭,只是,此事阿兄还不晓得,您擅自向魏国求援,会否引来猜忌?别的,是以缔盟还是求援的名义去见魏主?”
卫风点点头道:“你说的很有事理,如许罢,张宁,此事便交给你了,如有人缒城而出,尽量抓活的。”
更何况拓跋仪两次与卫风作战,两次均是全军淹没,使魏国元气大伤,还把本身的命给送掉了,要晓得,自慕容病笃后,燕人与魏人作战就从未赛过,如果不是魏主拓跋珪沉湎于寒食散失了进取心,燕国在不在都是两说之事呢。
冯素弗不假思考道:“事关我大燕国存亡存亡,顾不得了,既便阿兄有猜忌,那也要活下来才行,过后由愚兄一力承担,至于魏主....以缔盟的名义前去,由蓟往平城约八百里,愚兄随后修书一封,你持此书于本日午前启行!”
“好!你冯氏自取灭亡,那可怨不得我不怀旧情了!”卫风冷眼向城头一扫,就勒转马头向着己阵驰去,身后蹄声随即隆隆响起,转眼间只留下了一片烟尘。
卫风淡淡道:“你取了我的蓟,念在与你家兄长有些旧情,我本意只是收回便可。但你家兄长数日前在我眼皮底下僭称天王,此事为我不容,是以,我不得不出兵伐燕,替朝庭诛除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