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阴恻恻的笑道:“说不得,只能请辅国将军与诸位将军在我山阴做上几日的客了。”说着,脸面一沉,向外呼道:“来人!”
王凝之与谢道韫互换了个无法的眼神,苦笑道:“卫将军,赔罪就免了,你自行措置便可,只是,莫要弄出乱子啊。”
卫风刷的转回身,厉斥道:“你北府军当真是凶蛮包天,动辙就斥责别人好大的胆量,莫非你北府无人能制?这天下究竟是谁家天下?是姓刘的,还是你姓孙的?嗯?你们眼里有没有主上了?”
刘牢之立时脸面一沉,不悦道:“卫将军这是何意?莫非是瞧不起本将?”
王凝之还在踌躇,谢道韫已附合道:“卫将军言之有理,财贿都留给你们了,你北府还待如何?何况那些女子怎会甘心留在你军中再受欺侮?辅国将军,她们刚脱虎穴,又入狼窝,你怎能如此狠心?做人岂能没有涓滴侧隐?你放了她们,传出去天下人都会赞上一句仁义,又何乐而不为?”
“砰!”的一声巨响,卫风话音刚落,何无忌已拍案怒道:“财贿女子皆为我军将士出世入死所获,你他娘的好大的口气,怎不见你从孙恩手中夺回?现在倒好,清楚是眼红打上了我北府军的主张,哼!好大的胆量,谁给你的胆量?”
刘牢之心肝猛的一抽,却强作平静,冷冷道:“卫将军有话何不直言?但说无妨!”
统统人都惊呆了,没人推测卫风会玩这一手,他想做甚么?孙无终率先回过神,斥道:“王凝之,莫非你欲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