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这是甚么日子?”
郑前觉得花木兰所说的欣喜是这个让他都没有想到的一场婚礼,因为他和花木兰说好了三年以后结婚,这三年当中郑前和花木兰一向止于礼,对于这场婚礼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欣喜:“感谢木兰,也感谢岳父和岳母,明天的我真的很欣喜很欢畅,我和木兰在这一刻终究九九八十一难一样的不轻易的修成正果了。”
“这可不可,你既然认我当了你的师父你就要听我的话,我既然当了你师父我就要对你当真卖力!”
在花家的后花圃以内下起了一层薄薄的清雪,在那一片空位上乱糟糟的踩着一大一小两个足迹,小的足迹的仆人是花木兰姐姐的儿子挚儿,大的足迹的仆人恰是在花家带了一年零三个月的郑前,挚儿一心想学武,因而在花木兰的举荐下便成了郑前独一个一个门徒,郑前每一天都对挚儿严加练习。当然挚儿这个郑前的门徒边玩边学进步实在普通般,可花木兰这个陪练却进步神速,不到三个月便把花枪耍的密不通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