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饿的挺紧,看到吃的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吃了一阵。
出来的时候就没敢走正门,捡了一处矮墙,跳出去就跑,不管是甚么方向,能逃出去就好,黄国珍偶尔还回了下头,那边有甚么灯火光辉的天井,只要一片凄凄的荒山。
黄国珍等三人说了声多谢,便跟着父老往内里走。
富叔笑说:“两位姐姐,姥姥在内里听戏,我不便打搅,请两位姐姐把客人带出来吧。”
“真有这事儿?我只听老辈人说过。”瘦高男恍然大悟的说。
再往内里走,便听到丝竹管弦之乐,有两个伶人在咿呀呀的唱着甚么,大抵这就是所谓的父老说的仆人正在听戏吧。
肚子一饱,脑筋才有力量转圈,黄国珍看这老妪的穿戴不似现下人的服饰,仿佛是前朝的装束,再者那老妪吃起东西来两腮一嘬一嘬的,仿佛是一个老猿,黄国珍心下大疑,他曾传闻鬼请人用饭的故事,将青蛙、蛆虫、石头变成精彩的生果菜肴,表示他两个火伴。
父老承诺一声,关门往内里去了。
“他们摸金校尉走南闯北,干的就是碰到鬼的买卖,甚么事碰不到?”王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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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将黄国珍等三人交于两个小丫环,回身出去了。
小丫环领我们到了那边,恰好空余了三个坐位,那姥姥招了手让黄国珍等人坐下。
父老问:“你们是谁?”
少些时候,父老开门,说:“仆人正在看戏,请三位高朋出来品茶用餐。”
黄国珍说完又忍不住唾了几口唾沫,仿佛那死蛇的味道仍然还在嘴里。
“我们是进山观景的游人,一时髦起健忘了时候,归去时又入夜迷了路,现在是又饿又困,想借宝地吃点东西,安设一下,明天一早上路。”黄表哥编织了一个来由。
“摸金校尉干的都是缺德的买卖,好好人家祖坟,非要给弄个洞穴,害得破了人家的风水。”船老迈上了点年纪,慈悲心比较重。
进了内堂,有两个春秋十六七岁的小丫环在门口已经迎着了,笑着向父老说道:“富叔,将客人领来了?”
天井挺大的,装潢的也新奇,不似所见的富户一味的寻求都丽堂皇,这家的仆人仿佛是一个雅量高致的世外高人,所安插的花草树木错落有致,不落俗套。
“请大叔在姥姥面前美言几句,收留我们一晚,这山上豺狼蛇虫最多,万一我们露宿深山,就有能够小命不保,请看在菩萨的面子上,也要留我们留宿一晚。”黄表哥一再哀告,不过这姥姥的称呼实在奇怪的很,难不成这宅子的仆人是一个老太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