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书书摸了摸鼻子,“飞飞女人早歇吧,花某今儿多有冒昧了。我们后会有期。”长身玉立,对着飞飞一揖手,推窗轻跃遁身远去了,徒留窗帘微微飞舞着。

飞飞干咽了一下,感到脖颈处起了鸡皮疙瘩,重看了看镜中本身的眼晴,没有勾魂摄魄呀,说的我跟狐狸精似的,之前本蜜斯可都活得好好的啊,没人这么说过我,也从没勾过谁的灵魂啊。哼,我晓得了,采花贼的戋戋口遁!

“不晓得你的假装之下是如何一张脸呢?而你又是谁呢?”花书书悄悄拔去飞飞简朴别着的木钗,一头乌黑青丝流泻下来,苗条的手穿过发丝,撩起一缕放在鼻端轻嗅。这一系列和顺勾引却不倔强的撩拔让飞飞心头微乱,她不甘心肠道:“你……”又说不下去了,不晓得该拿甚么威胁对方,竟没了下文。

花书书一声轻笑,拿开了手,“担忧甚么,我花书书从不让美人难堪,向来是让美人志愿投怀送抱。至于飞飞女人是谁,我也没甚么幸亏乎。”

东华大陆三国的交汇地段,有一片中立的地盘,天水宫。

花书书看她心机的确写在脸上的模样,笑的更天真了:“你照照镜子。”

飞飞一记明白眼,还没见过这么坦白的采花贼。这厮莫非对本身见色起意?但是本身这模样应当很浅显啊。

用手抚了抚眉间的微皱,“阿谁,花公子……本来你真的是采花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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