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行颠师弟坐禅之所另有其他我清冷寺高僧,为免扰了他们的清修,施主一人随老衲前去便可,这几位便请在此奉茶,如何?”
杨翼飞微微一笑,脚步一动,使开神行百变,眨眼间已晃到茶几旁,端起茶几上的一盏茶,又回到原地,速率快极,茶水却一滴不撒,“请方丈大师喝茶。”
至于大世子郑克臧,做个吉利物就好,其他的就不消他操心了,他独一的感化,就是给国姓爷持续香火,为老郑家传宗接代。
澄光点了点头,手腕一摆,本来端在他手中的茶盏便飞落到一旁的茶几上,稳稳铛铛,一样是一滴茶水未撒。
陈旧的寺门翻开,一名中年知客僧迎了出来,见这一行人气味彪悍,个个身着劲装,不由有些心下发怵,谨慎翼翼的问道:“施主光临敝寺,不知有何贵干?”
事到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轰隆特攻队就是那刮起东风的契机。
说完取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了畴昔,道:“一点香油钱,聊表情意,望大师莫要推让。”
……
听了杨翼飞与茅十八的对话,澄光心下的疑虑又消逝很多,看来并非本身所想的那样,此人的确是有话要问行颠师弟。
澄光老衲人身材甚高,骨瘦如柴,双目微闭,随时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但杨翼飞可不会是以小觑他,澄光出身少林,一手般若掌练得炉火纯青,功力深厚。
“好技艺,方丈大师好深厚的功力,鄙人佩服。”杨翼飞面现赞叹之色,状似心悦诚服的抱拳一揖。
澄光接过茶盏,却没有喝,赞道:“好一个神行百变,施主公然是铁剑门高足,年纪悄悄,已有如此修为,老衲佩服。”
澄光道:“施主说本身是铁剑门传人,却不知有何凭据?”
苏荃在杨翼飞攻占神龙岛后的第三个月,就爬上了他的床,只不过两人没有公开干系,算是那甚么友。
大半年前,杨翼飞背着陈近南,让苏荃派出一群用毒妙手,混进延平王府,将郑经、郑克爽、刘国轩、郑老夫人一众全数害死,只留下了郑克臧一系。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杨翼飞要苏荃给陈近南下毒,她绝对不会有涓滴踌躇。
“这……”澄光沉吟了半晌,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道:“好,老衲就带施主去见一见行颠师弟。”
而杨翼飞在这决斗即将开端前的关头时候,却带着一众亲信部下来了五台山,是以茅十八才会感觉猎奇。
两年畴昔,杨翼飞体内已积累了一股内力,体质也变得更强,这神行百变使得是更加矫捷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