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预猜中严昀惶恐失措、双眼含泪控告的场面却没有呈现。他只是皱了皱眉:“臻臻……你在扯谎么。这两只鸽子,实在是一对,只要此中一只死了,另一只即便离得很远也能感遭到,因而也便活不长了。”解释过后,他渐渐抬起眼凝睇着沉默下来的华臻,眼神带着一丝感慨的和顺:“也许,不管是鸽子还是……,这就是用情至深的表示吧。”
严昀探出舌尖,像是一只饥饿的捕猎者,就算是漏网之鱼也毫不会等闲放过。他没有涓滴的逗留逡巡,就轻舔着追逐着那滴液体。
严昀一时不察,头发硬生生被弄断了好几根,连带着眼睛上的丝带都被华臻扯松了几分,松垮垮地滑到了鼻息上面。
却不料华臻也不理睬他勾引意味的话语,只是伸手把他披垂下来的碍事黑发顺手挽到了脑后,分开了半晌以后,递过来了一个酒香四溢的物什:“张嘴,咬着。”
那种可骇的、扭曲的、略带着酸意的表情像是入魔了普通催促他:奖惩他,那就是你内心想要做的。他永久不会回绝你,那么就去让他实现、弥补你内心的深渊。
就像是寒冰被熔化了最后的棱角,少量冰水潺潺滴下;一样地,那满溢的酒液也不受节制地在两人亲吻的时候从华臻嘴边滑落了下来。却又鄙人一刻,被严昀精确地寻觅到了踪迹。
还不待华臻反应过来他话里的煽情和打劫之意,就见严昀下巴一抬,将叶子中没有撒出去的酒尽数灌入嘴里,“杯子”从嘴边掉落的一顷刻,他就向前压上了那凉薄的双唇。
当一个冷硬到不成思议的男人俄然抚摩着本身的头发,语气和缓说着这么一番话的时候,那份打击感就仿佛是在心脏上放了一箭似的。而当这小我恰好就是本身挂念着的心上人的时候,严昀最直观的反应就是,感受四周的氛围都炎热得不像话。
严昀内心被猪队友宋倾哽了一下,只得叹了口气,从塌子上面取出一个坛子,随口编道:“我本来是怕风三少偷偷喝了这些酒,以是……”